“大人,您聽我說,聽我說呀……”周智成被拖出鋪子之前還在向郭樺焦急地大聲辯白。一時之間,跟著周家來肇事的人被衙役們鎖上,在一片告饒聲中被拖出了喬記文玩店,鋪子裡一頃刻便溫馨了下來。
“曹川,我們走,快歸去。”喬珍也笑了起來,心想,冇想到大伯他們這麼快就把這事給處理了,她想快些歸去想曉得是如何辦到的。
郭樺便上前向章禮全拱一拱手,笑道:“本官這麼做,不曉得小哥可還對勁?”
因而在喬大奎等人喝酒用飯時,她在內心細心地思忖了一番。感覺大伯等人的發起也不錯,這會兒並不是從黃山村剛搬進城裡的時候,既冇有甚麼本錢,也冇有甚麼做買賣的經曆。這一年多下來,存了些銀子,也曉得如何做買賣了,何況她早就存了等買賣做大,然後到京裡去開鋪子的心機,現在大伯主動提起來,和他們一起闔家搬到都城裡去,一起有照顧,到了京裡,有大伯他們一家人在,相互也有個看顧。再說京裡乃是大武朝最為繁華的處所,做買賣的人都曉得要往繁華處去,喬家如果在都城裡看文玩店或者珍玩店,那賺的銀子明顯是要比在一個小小的浚縣縣城多的。以是這是順勢而為的事情,倒是能夠做。
郭樺不等他話說完便說:“本官明白,小哥放心,我定會讓那些凶徒吃些苦頭,讓他們賠上一大筆銀子給你大叔養傷。”
說話間世人便跟著喬二奎進了屋,各自坐了,喬珍去給他們泡了茶奉上。又去廚下幫手整治酒菜。喬二奎則陪著他們說話。看到喬大奎手臂上的紫色的傷痕,喬二奎便問他感覺如何樣,可有傷到骨頭。喬大奎便笑著說:“這是三爺表示,讓我假裝說傷了骨頭,到時候那縣大老爺好判周家陪傷藥費。這周家不是喜好欺詐人麼,這一回我們也藉此詐他們一回。”
兩人進到鋪子中後,正見到爹爹喬二奎號召喬大奎等人進背麵屋裡去坐,又說喬大奎手臂上傷了,得抹些跌打毀傷的傷藥等語。
一旁的周智成聽兩人如此說話,便忙上前向著縣令郭樺辯白道:“大人,您休聽他們一麵之辭啊。”
一旁的喬大奎卻擺擺手道:“這事兒,多虧了三爺。”
“啊,這些人真是心狠手辣,竟然將您的手也給打斷了!”章禮全吃驚道,隨即回身看向縣令郭樺說:“郭大人,這些暴徒持械上門將人打傷,你看,這事兒該如何辦?”
提及了章禮全,喬二奎的話就冇完了,帶著世人今後院本身屋子裡去的時候就向喬珍把這一回這位瑞升祥的三爺如何出主張對於周家,如何單身一人去浚縣縣衙見縣令郭樺,以及說動郭樺帶領衙役前來清算周家的人的事都一骨碌向她說了。言語間,不免對章禮全都是些獎飾和感激之意。因而喬珍聽完,便也向他稱謝,章禮全還是那句話,“戔戔小事,何足掛齒。”言語間一派舉重若輕的模樣,似個大人。
鋪子裡頭打成一團的世人聽到這聲音後,俱都不由自主地往外看去。隻見一名身穿青色官袍的官兒帶著二十幾個衙役站在鋪子門口,出聲禁止世人脫手。
外頭圍觀的百姓有很多人喊起來,“縣大老爺來了……”
誰料郭樺卻指著他說:“來人,把這夥凶徒的首級也給我鎖了!”
因而周智成和喬二奎彆離從本身一邊兒的人群中走了出來,走到郭樺跟前。兩人彆離向他躬身行了禮,隻聽周智成說:“大人,小的便是周智成。”郭樺看他一眼,不說話。喬二奎也上前畢恭畢敬地向他行了禮,然後說:“大人,小的便是喬二奎。”郭樺臉上帶了笑,忙上前一步伸出雙手虛虛一扶,道:“喬掌櫃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