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珍應一聲“好”,內心頭卻對這一回如此順利的拿下這鋪子有些狐疑。
“章爺,您放心,我都是做了一輩子買賣的人,這言而有信還是有的。您方纔講的我感覺行得通,瞧您也是一利落人,我們就按你說得辦。”胡興笑著介麵道。
現在聽伴計鐘慶說昨日來談讓渡店鋪中的三人中的一名來了,便跟著他出來到外頭鋪子裡一看,見此人是昨日那第一撥出去談讓渡店鋪三人中那儀表不凡的少年,便向他拱拱手笑道:“這位爺,您本日來但是有甚麼事要跟我談?”
章禮全點頭道:“好,就這麼說。那接下來,你這兩天就不要歡迎彆的來看鋪子的人了,我們先簽個文書,我付你一百兩銀子的定金,你把你的貨都清算好,裝箱,後天我一早領人過來一一過了目,覈定了代價,再把剩下的銀子付你,把貨拉走。下午我再叫喬二叔過來跟你談轉鋪子的事。我再說一遍,我買了你手裡的古玩,你隻能把鋪子轉給喬二叔。”
“是如許,昨日我和喬二叔他們過來的時候,他說你手裡的那些古玩他不要,倒是情願接辦你手上的這間鋪子,當時你冇同意。我本日過來就是想和你說,你手頭的這些古玩我要了,但這鋪子你必必要轉給喬二叔,並且這事兒你不能和他們兩父女說。”章禮全將本身的意義說出。
隨即他問了一句,“如果那父女倆問起來我為啥改了主張,我該如何跟他們說?”
“哦,本來是章爺。那章爺本日過來是?”胡興看著章禮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