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處理了,膈應了裘晚棠好久的王大女人被毀了個完整。裘晚棠舒心很多,但是這回的事,卻給了她一個警省。需知這裘菡詞和裴珩都是禍害,常常想了體例來構陷他們伉儷。這逃得了一回兩回,如果今後他們不慎中招了又當如何?以是思前想後,裘晚棠與裴蘺商討了一番,決定主動反擊。
裴蘺一挑眉,表示她解釋。
書房裡,裴蘺正在措置幾分信函。裘晚棠特地端了小廚房新釀的梨花露來,並些新奇生果,叩響了書房的門。
“饞鬼。”
裴蘺瞥見是她來了,當即眼神溫和下來,然後環過她的纖細的腰身,把她摟在懷裡:
(點到為止,點到為止,抱鍋蓋逃脫)
莫霄之是為了籌辦那下半年的大婚,裴蘺等人也去看望過幾次。說的好聽是看望,實則是純粹去找樂子的。自從那日宜和縣主將他的麵子裡子都下的完整後,諸人對他的婚事就更加有興趣了。
裘晚棠便笑道:
裴蘺揉著那綿軟的一團,循著她的唇,便又膠著在了一起。
“她出嫁前,雖想過要奪我的婚事,心中卻有過傾慕的人。”
“怎的這般憂心?”
語罷,那抵在開合處的熾熱在兩瓣軟肉間蹭了蹭,便就著潮濕推了出來,埋入那緊緻的甜美地點。
裴蘺笑道,二人對視一眼,統統儘在不言中。
裘晚棠勾住他的腰肢,衣衿微鬆,閃現出大片剔透瑩白的肌膚。因為這會兒她坐在齊腰的桌子上,剛好高出裴蘺寸許,就一手鬆開了他腰間的衣釦,撫上那手感極佳的詳確肌理。
但是如許喧鬨的氛圍,唯有冊頁與肌膚的摩擦聲。偶爾還傳來美酒滑落咽喉的吞嚥聲,一光陰光灑落到這屋子裡,在坐的二人仿若渾然天成,伴著彌散在氛圍中清澀的墨香,安寧平和,不謙讓人打攪。
裘晚棠對於自家美人夫君那非常毀形象的暗笑神采,表示極其不齒。
裴蘺一噎,隨即彷彿想到了某世子的某個畫麵,麵龐有些扭曲。
裘晚棠把玩著他比綢緞還要絲滑的青絲,不由攜著幾分旖旎低笑道:
“進罷。”
“我倒不是真喜好殺人,隻是這些公事本來就是莫霄之那廝管的,現在他忙著籌辦婚事,就全都丟給我了。如何都覺著不甘心,定是他還惦記取我幸災樂禍呢。”
裴蘺放動手中的狼毫,目光望向裘晚棠。她現在散落了幾縷緞發,嫋嫋垂在雪玉般的頰邊。黛眉如遠山蒼翠,細秀纖長。端麗的鳳眸微微上挑,接了蒼穹中的雲影落暉,眼波流轉之間,恍忽包含了碧潭水波,波紋光暈。
裘晚棠雙腮桃紅,鳳眸半合,帶著常日冇法窺見的嬌媚色彩。她靠近裴蘺的耳畔,吐著氣味逗弄道:
過了約莫一個時候,裘晚棠放下書卷,慵懶的伸展了身子。秋初的日光已不曬人,她走到窗前,從窗內望出去。四周的丹桂已綻放新苞,隻是香氣並不濃烈。但是那有些微涼的秋風拂過耳鬢,還是帶著幾清楚朗之感。
“隻是得想個彆例斬草除根,現在裴珩有老太君護著。我們不如從你那位‘聰明過人’的堂姐動手。”
裴蘺有些失神,半晌後他起了身,垂垂走進裘晚棠,伸手從背後攬住了她。鼻尖嗅到那幽蘭馨稥,貳心神一動,輕含住那履薄的耳垂,吮吸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