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頌賢爬在地上一陣難受,低垂了頭,掩住眼中的傷痛和恨意:“我對大爺一片癡心,如何,如何會騙你呢,若真是有甚麼東西,我早給你了。”
眼瞧著成安然拽了她壓裙角的玉佩,又去翻找她的荷包,馮頌賢一陣心焦。
“但願吧。”成安然還是在細心的搜著。
秋紅也知馮頌賢在國公府冇甚麼職位,隻好打著馮頌賢孃家榮威侯府的名頭來威脅門子。
馮頌賢自來受的教誨便是為人要講態信,她即承諾了旁人,若真不能完成這一輩子都不能心安,再者,那婦人與她交好,在她最無依的時候給了她暖和,又教會她很多東西,在她心中,那婦人便如孃親一樣,她又如何肯叫婦人死都不能瞑目。
馮頌賢微歎一聲,曉得今兒是出不去的,叮嚀車伕:“歸去吧。”
說著話,馮頌賢繞過李姨娘進了院,又當著李姨孃的麵將院門緊閉。
而現在眼瞧著成安然就要搜到那顆珠子了,馮頌賢如何不急?
此中一個門子笑了笑:“對不住了,老爺和大爺都交代下來這幾日大奶奶還是在家裡的好,總歸外邊不平靜,冇的出門受了驚便不好了。”
過了很多時候那門子跑過來,先對著馬車行了禮,臉上帶著諷刺的笑容:“大爺說了,有甚麼事他去侯府瞧瞧便是了,大奶奶還是莫出去的好。”
“你真不曉得?”馮頌賢點頭:“不知。”
屋門才關緊,成安然便很不耐的一把將馮頌賢拉了過來,也不管她被如此鹵莽的對待會不會疼痛,緊提著她的衣領沉聲問:“你給我的圖是甚麼?”
馮頌賢隻覺脖子一陣陣疼痛,呼吸更是困難,半晌工夫就覺頭暈腦脹,麵前直冒著金星,她吃力力量道:“我,我,不敢騙大爺。”
“哼,老古生。”成安然冷哼一聲,幾步疇昔便要去脫馮頌賢的衣裳,馮頌賢見如此用力掙紮,一邊掙紮一邊哭道:“大爺這是逼我去死麼,你我伉儷一場,你竟然連最後的麵子都不與我。”
“大爺。”馮頌賢驚呼一聲:“求你給妾身留些麵子吧,如此光天化日,你叫我衣不蔽體,今後叫我如何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