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修遠微微一笑,將一向拿在手中的紅木匣遞給了秦臻,秦臻也把本身的給了他。
“有你在靈水鎮幫襯著他,我和你大伯也就放心了,喜雁,”齊雲氏把身邊的大丫環叫過來,讓她去把本身那本壓箱底的厚厚條記拿過來,一臉慎重的遞給秦臻,“這個你收好,有甚麼不懂的或是從內裡找找答案,或是給伯孃寫信,伯孃會及時答覆的。”
齊修遠忍俊不由地伸手捏了捏老婆睡得粉撲撲的標緻臉容,彎著眼睛逗她,“為夫的親親好娘子忘了明天是甚麼日子嗎?”
“……甚麼日子?”秦臻先是傻呼呼地順著丈夫的話反覆了一句,隨後恍然大悟地睜大眼睛,用雀躍非常的聲音說:“解纜去靈水鎮的日子!”她眼睛亮閃閃的,臉上滿是笑意。
齊修遠嘴角因為鎮靜而上翹,很對勁老婆與本身的默契。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喜笑容開的從床上爬起,趁便把本身一樣睡得暈乎乎的老婆也撈了起來。
做夢都冇想到秦臻會是如許一個態度的齊雲氏有些驚奇,要曉得現在的女人可高傲的不像話,像秦臻如許情願放下身材,謙虛向彆人請教的可謂是少之又少。
他喚得密切,他的親親好娘子卻聽得肉麻非常。
有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在秦臻的決計逢迎下,齊雲氏很快就對秦臻好感大增,本來的那點擔憂,也在秦臻舉一反三的表示下扔到了九霄雲外。
齊修遠點頭,“就比你早一點,”他用拇指和食指比劃了個小手勢,“要走的時候你和我去拜訪一下大伯,明天他有派人讓我們疇昔一趟。”
“有……有你說的那麼誇大嗎?”秦臻目瞪口呆的看著本身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