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為師兄!”
“梵海寺……”
“再胡言亂語,找我們師父割了你們的舌頭!”
這些掩月宗的女修也是氣急,她們從小在掩月宗長大,各宗門的弟子對他們無不是以禮相待,甚麼時候這麼狼狽過?何況這些和尚竟然還想要她們的命!實在可愛!
“對,不死不休!”
羿清眯了眯眼,他是魔修,可不在乎這些浮名,能禦敵就行,誰管是用甚麼手腕。隻是沈輕水可不如許想,他上一世受的教誨但是仙道樸重的那些東西,這一世入了魔修也未真的在魔門中呆過,對名聲還是非常看重。
“是啊師弟,你師兄不會被那群和尚傷到吧?”
隻是這一次為何梵海寺的弟子會針對掩月宗的女修?
“就是,你們師弟破了淫戒和我們有甚麼乾係,我們還要端莊找道侶呢!”
羿清壓根不睬會靜為,他纔不管是何來由,不管這些女修是對是錯,這些佛宗弟子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殺了同為魔修的掩月宗弟子就是不可。
“你們害的師弟破了淫戒,現在還這般抵賴,我們必然要殺了你們為民除害!”
羿清此時身上氣味外放,還不諱飾本身的修為,一身滾滾魔氣四溢,腰間並無兵器,一雙猩紅色的異瞳鄙視的看向那群禿頂和尚,如同六合間的神魔普通呈現在梵海寺弟子的麵前。
“……”靜為的確咬牙切齒,掐了一個降魔印,佛光再次擊來。
那和尚與金甲符兵硬碰硬,龐大的衝力將兩邊都向後推去。
那群掩月宗的女弟子神采也是丟臉,“呸,我們纔看不上你們這群禿頂和尚呢,彆胡言亂語!”
“這位師弟,你的火伴修為如何?”
女修們心生感激,對那些梵海寺弟子更是瞋目而視。
沈輕水聞言,到是冇有持續勸止,這女子和羿清不異都是築基期修士,那群和尚固然修為不高,但築基期修士也有兩人,現在女子能去幫手再好不過。
梵海寺是奧秘的佛宗,弟子皆修佛,若說掩月宗的弟子全數都是女修,那麼梵海寺的弟子剛好相反,佛宗內全數都是禿頂和尚,冇有一名女弟子存在。梵海寺以除魔衛道為己任,和其他仙道樸重的弟子分歧,梵海寺見到魔修便會誅殺,向來不會聽其辯白,更不會部下包涵。隻不過針對的魔修也有例外,掩月宗就是獨一的例外,這些女修從不為惡,雖修煉魔道功法,梵海寺的弟子也不會誅殺。
“哎呀,這位師兄有這麼多的符籙啊!”
“這符籙的結果很好,我已經冇事了,彆擔憂。”說完,女子又轉頭看向沈輕水,“多謝兩位的幫手,若不然我們師姐妹這一次恐怕要遭那群和尚的毒手了。”
“好大的口氣!”靜為本想以事理占上風,誰曉得和這群魔修底子說不清楚,“敢問你們是哪個宗門的高徒?我到想看看你們這些魔修有甚麼才氣如此放肆!”
“真成心機,到底是我們暗箭傷人,還是你們這些禿頂和尚以多欺少?欺負弱質女流?”沈輕水拍了拍懷中裝不幸的無影,不等對方辯白,又道:“你們一群和尚欺負幾個女子,還不準我們路見不平拔刀互助,莫非有甚麼齷蹉不成?”
羿清冷哼了一聲,手中掐訣,兩張金色的符籙化作金甲符兵直接向著帶頭的禿頂和尚擊去,金甲符兵手中的烏金戟與和尚手中的禪棍相碰,發作出震耳欲聾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