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誰道侶……”沈向文沉吟半晌,最後話出口前還是轉了個彎,“到底是甚麼修為?”
接到羿清的傳音符,沈輕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不過是來大伯的院子裡送符籙罷了,羿清竟這般焦急。
本來隻要聚寶樓和梁城主家的店鋪纔有出售的符籙,沈家不知甚麼時候也有了符籙的櫃檯,並且每一張符籙的品格都比其他兩家店的符籙要高出很多。
古言翎歎了口氣,沈輕水幾年前還是沈家修為最低的一個弟子,現在倒是能拿出這麼多的符籙為沈家濟急,公然莫欺少年窮。
大伯一家剛吃完早餐,正在淨手,見沈輕水走進院子,沈輕武立即迎了上去。“輕水來了。”一邊所一邊衝著沈輕水擠眼睛,“你阿誰老友捨得讓你伶仃出來?”
大伯母古言翎瞥了一眼自家夫君,為沈輕水倒滿茶水,“向文,你彆板著臉嚇著輕水。”說罷,又昂首看向沈輕水,“輕水,你聽大伯母一言,你這些符籙的確罕見,元氣濃烈想來也不是甚麼低階的符籙,你獲得這些符籙怕是也費了很多的力量。”
又是一年一度的上元節,沈輕水可貴閒了下來,放動手中的製符筆,和羿清一同去了城裡。
纏著羿清持續煉製了三天的符籙,第四天一早,沈輕水就捧著一個錦盒去了大伯的院子。
以後的幾天裡,沈家在城中的店放開端起死複生。
“大伯,我曉得家中的買賣比來不大好,以是拿了些東西來,以解燃眉之急。”說著,沈輕水將錦盒翻開,一股濃烈的元氣向著四周溢去。
“砰!”
“大伯,我說的是實話,羿清就是符籙師,我跟著他學了好久。”
沈向文也愣了一瞬,待他回過神來,趕緊將錦盒扣好,“輕水,你如何拿出這麼貴重的東西?這些符籙那裡來的?”
隻不過對方修為深不成測,沈向文怕本身說的話傳到羿清的耳朵裡,會讓沈輕水難做,這些話一向憋在肚子裡冇有說出口。
“大伯母,這些符籙你們還是拿到店裡去吧,我也是沈家弟子當然要為沈家做一些事,更何況……”沈輕水自傲的笑了笑,“這些隻是2、三階的符籙,更高的四階符籙我是拿不出來,但這些還是很輕易的。”
“……”兩個符籙師?
提到羿清,沈向文的笑意減了很多。對方是一個魔修,如何看都不是侄子的良配,他這侄子肯儘力,肯刻苦,一頭紮學習煉中,也不曉得那魔修耍了甚麼把戲,讓沈輕水和他結成了道侶。
“是的大伯母,你們不消擔憂,如果城主府有甚麼行動,羿清不會看著不管的。”沈輕水說完,看了一眼門外,而後才站起家,“打攪了大伯母和大伯一早上了,我就先歸去了,這些符籙你們拿到店裡去應急吧,如果不敷,我和羿清能夠持續煉製。”
沈輕水不曉得城主府找來的符籙師是何許人,也不曉得對方能煉製出幾階的符籙,不過若說煉製符籙,全部定安城中怕也冇人能和羿清比擬了。
走在定安城的街上,看著四周熱烈的燈會,沈輕水立即想到了幾年前,他與羿清也是這般在定安城中閒逛,賞花燈,觀雜耍。幾年後,兩人還是這般走在定安城的街上,獨一分歧的,是身邊此人與本身乾係更加密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