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屋子人齊齊又跪了下來，顧九曦一拉八珍，兩人跪著轉了個身。

宮裡人說話本來就是暗諷多於明示，顧九曦能聽出來曹妃的意義，是說謹慎她們兩個一起出去，但是這般跪著聽，實在不是件鎮靜的事情。

趁便還能看一看她們兩個究竟適分歧適宮裡。

皇後笑了笑，“我離做女人那會已經太遠了，都記不清了。提及來我比你們祖母也冇小了幾歲。”說著皇後歎了口氣，道：“都老了，比不上你們這些年青的女人了。”

“我大孫子怕是比她們兩個還要打上一些呢。”

不對！

果然，雲嬪一拍桌子，“大膽！誰讓你們這麼編排皇後孃孃的！還不從速跪下！”

這些嬪妃不是來堵她們的，這個時候，是下早朝的時候，她們是來堵天子的！天子重視攝生，下了早朝第一件事情就是來禦花圃走一走。

碧菡悄無聲氣站在了顧九曦背後。

姐妹兩個的手緊緊握在一起，顧九曦感覺八珍倒扣在她手背上的指甲已經掐進了她肉裡，隻是她本身的指甲……也是一樣。

皇後說完，又是一笑，轉向顧八珍，道：“你們姐妹兩個平常在家裡都做甚麼啊？”

以是幾近是同時，她跟著八珍一起跪了下來。

顧九曦固然明白這是皇後設的局，為的就是在貴妃麵前找一找臉麵，但是既然明白了，就曉得她不得不跪。

隻是曹妃跟皇後兩個提及話來，三句諷刺裡加了半句內容，雖句句都離不了她們兩個，但是就是冇人想起來要叫她們起來。

那貴妃究竟有冇有背工呢？

顧八珍鬆了口氣，笑道：“也不做甚麼，早上起來讀書習字，刺繡，下午陪祖母說說話，跟姐妹們一起做做針線。”說完她頓了頓，又彌補道：“都來都差未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