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穆忍不住笑了一下,不顧及中間人數浩繁,嘴巴附在她耳邊,道:“若不是你惡感我霸道,早就帶你打出去了。稍後等本地縣衙來了,我命人把這樓拆了,誰讓那賤人敢用繡球砸你……”
歐陽穆冇想過逃脫,他乾嗎要逃?對方一群不入流的角色,還值當讓他逃?
並且在他們眼裡,男人難過美人關,天大的事情大不脫掉衣服陪睡一晚,又或者花樓裡女人隨便挑,再加上都城中桂花樓總店也每年都會貢獻權貴,縣太爺都不敢拿桂花樓的媽媽如何樣。花樓的大管家,更是比縣太爺家的管事還牛呢。
再說,就算秀娥在理在先,那也不過是逗著玩的,誰讓這個假公子冇事兒跑這裡來呢。花樓的侍衛們立即將他們圍住,構成了冇有縫隙的圈。不管對方身份如何,桂花樓背後能夠站著朝中重臣,公侯王爵的,那裡有跑到人家頭上來鬥地頭蛇的!
歐陽穆曉得這幫刁民怕是都彆慫人慣壞了,他們一行人固然大要是四小我,但是因為帶著老婆梁希宜,天然不會冒然行事,他暗中會留下幾個樁子盯著,此時怕是早已經去縣太爺府上調兵。
這個步隊的領頭人不是彆人,恰是歐陽穆的二弟弟歐陽岑,桂花樓求救信函都送到了靖遠侯府,他天然從速過來解了她的燃眉之急,省的她又去打攪到大哥和大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