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受傷的事情他本就記在秦菁頭上,碰到如許的大好機會頓時衝動的滿身血液噴張。
白奕高居頓時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不置可否,眼中笑容眾多,眼底那種輕視的神情反而更加透露無遺。
白穆林在朝中的官位顯赫,他的原配夫人的場麵天然也是不小,白家的這輛馬車緩緩沿坡而上,已經幾近把整條路都占了,但是劈麵的藍玉華帶著四個保護一起打馬過來,卻涓滴冇有遁藏的意義。
“你——”藍玉華的本性那裡是經得起刺激的?
因為他行事魯莽不知輕重,那晚從宮裡歸去他就被藍玉衡趕到了祠堂閉門思過,厥後聽到親信稟報說秦蘇的胳膊經太醫診斷有骨折的跡象,他當時就急了,可恰好比來藍玉衡看他看的緊,讓他抽不出身去看望,明天一早趁著藍玉衡和藍光威同去上朝不在府中的空當他才偷偷溜了出來,未曾想才翻過牆頭就剛好碰到晉天都遣來送信的小廝,那小廝本來是點名要見藍家的至公子藍玉衡的,他的獵奇心重,再加上很多事藍玉衡都成心不讓他摻雜就更激起了他的逆反心機,恰好那會兒藍玉衡早朝未歸,他就重金打賞了那小廝把信反對下來。
白奕聞言卻像是聽了笑話,他握動手裡馬鞭俄然噗的一聲不成置信的笑了出來,語帶諷刺的緩緩說道,“這倒是奇了,我母親為甚麼必然要見你?你要拜見是你的事,至於我母親肯不肯見倒是由不得你做主的,你當我我們白家是甚麼人?我母親如何說也是右丞相府的堂堂主母,是由得你世昌伯府的後生長輩呼來喝去,想見就見的嗎?”
“我們白家與你們藍家非親非故,又素無來往,實在是犯不著這般費事,三公子的這份情意我代家母領受了便可!”白奕眉毛一挑,態度非常的傲岸疏離。
就算白氏被尊為大秦第一世家又如何樣?一旦觸怒了景帝,誰曉得他明天會不會一朝落敗,變得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