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兵士們,顧興戟又寫了戰報給陽關城的寇元帥送去,公事措置結束,他單身來到屈羽和韶兒的營帳。
這些人在疆場的表示確切可圈可點,固然違背軍令在先,但是如果經曆數次大戰還能活下來,也是可造之才,留著也另有效。以是,顧興戟神采和緩了一些,“本將說過,經此一戰,若你們還活著就是罪人,但是仇敵還在逃竄,此時本將冇偶然候定你們的罪,便再給你們一次機遇,如果羌族毀滅,你們還能活下去,違背軍令的事,本將便既往不咎,還會給你們請功。”
來人一看大將軍冇有好神采,還冇開口就先跪下了,“大將軍,我等並不是貪恐怕死,此次也有奮勇殺敵,求大將軍再給我等一次機遇,我等……”我等如何,來人並冇有說,也難怪他說不出口,因為他們的結局隻要一個死字,莫非要說,“我等必然會去死麼?”
喊殺聲頓起!甜睡中的仇敵尚不知產生了何事就被砍掉了頭顱。過後有人回想那一夜,隻要一個感受,累!砍殺仇敵就像砍瓜切菜,到了前麵,刀都都捲了刃,隻能從地上隨便撿一把刀持續砍。
如果顧大將軍身邊的宋侍衛曉得自家主子心中現在的設法必然會吐槽:憑您老現在的扮相,不曉得的還覺得您老要搶壓寨夫人呢!
大戰從中午到日落,顧興戟和蔣忠帶的人再也支撐不住,放棄了追擊,左將軍帶人又追出去十幾裡,纔在顧興戟派去的人的禁止下,戀戀不捨地返回與顧興戟、蔣忠彙合。
“是是是,我恩將仇報,我是好人!小公爺大人有大量,諒解我,如何樣?”如果顧興戟說甚麼“我是為你們好”之類的,處於逆反情感,二人能夠會更活力,但是他的身材放的如許低,屈羽叔侄倆倒也不好再持續活力。畢竟他們也不是真的不明白顧興戟為何會將他們迷暈。
“他孃的,有啥可考慮的,老子就是為了殺敵纔來的,天然是那裡有仇敵那裡去!走,弟兄們,我們去讓那些羌族蠻子曉得曉得死字如何寫!”左將軍冇有躊躇,調集齊了人馬就跟著傳信的小兵往顧興戟說的岔道口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