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裝修的很標緻,淡黃色的牆紙,高雅不俗,玻璃茶幾旁圍著半圈深黃沙發,巧笑倩兮的齊潔斜躺在沙發上,玄色緊身皮裙裙襬蹭得微微摺起,暴露套著玄色棉襪的渾圓膝蓋和曲線美好的小腿,想起齊潔玄色套裝下那惹火的身材,和她媚意入骨的銷魂滋味,唐逸嘴有些乾,忙將目光轉開,自從那晚以後,唐逸還冇再碰過她,就是拉拉她的手,齊潔也彷彿火燎似的讓開,使得唐逸極其愁悶。
唐逸怔了一下,敢情因為本身那次太鹵莽,她心機上落下暗影了,傳聞很多女人道冷酷都和第一次有關,本身家齊潔可彆落下這個弊端,把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刺激成性冷酷?那真是莫大的罪惡。
唐逸並不悔怨,讓光陰倒流,他還是會將馬家那小子送進牢房,隻是他不曉得這類原則對本身的宦海生涯到底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隻能靠時候來證瞭然。
看著辦公桌上用紅筆圈起的日子“31”,明天就是三月三十一日,是齊潔的生日,唐逸揣摩著買甚麼禮品哄她高興,這段日子忙小陳的案子,一向都式微空去見她。
馬鵬華大抵很活力吧,話裡話外都透著來日方長的意味兒,“唐書記,你是越來越能了,我老馬不平氣你都不可!”
不過想起小陳家人圍住本身千恩萬謝時眼裡那由衷的感激,唐逸悄悄歎口氣,本身隻是做了本身應當做的事,但在他們眼中,倒是天大的恩德,彷彿本身成了甚麼賢人一樣,
明天延山縣城有一件新奇事兒,繁華的二街拐角,鞭炮震耳欲聾,綵球飄飄,縣城第一家卡拉o歌舞廳“夜昏黃”酒吧正式開業,歌舞廳前搭起了木頭台子,從市歌舞團請來的藝人載歌載舞,圍觀的人將二街堵得水泄不通,舞台前人頭聳動,彩聲如雷,彷彿半個縣城的人都擠到了這裡。
齊潔笑道:“和你一樣啊,作幕後老闆。你放心吧,小紅是和我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絕對靠得住,並且熟諳的朋友也多,能夠帶來大把買賣。再說,我也不風俗應酬的日子了,之前開飯店時每天笑容迎人,累死了,我也要嚐嚐做老闆的真正滋味兒。如何?你還非要把我當伕役用啊?”
……
不過案子總算灰塵落定了,在蕭日的乾預下,查察構造已經決定落案告狀馬家侄子,證據確實,他這牢飯是吃定了,不過想起那天在查察院門口見到馬鵬華時對方那陰沉沉的臉,那陰惻惻的話兒,唐逸曉得算是樹下了一個仇家。
“不要,求求你了!”齊潔一臉要求,卻被唐逸死死按住,不能轉動。
齊潔撲哧一笑,如牡丹盛開,唐逸再忍不住,伸手去摟她肩膀,齊潔收斂笑容,用力推開他的手,板起臉道:“給我誠懇點兒,少碰我這個壞女人!”說著向中間挪了挪身子,雙腿曲到沙發上,意義是用來和唐逸劃清邊界,卻不曉得那套裝下玄色棉襪包裹的小腿是多麼撩人,唐逸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抱住齊潔,親吻撫摩,齊潔冒死掙紮,氣味卻垂垂不勻,唐逸將她身子一翻,背對本身按在沙發上,嘴裡恨恨道:“你這小妖精,非要我動硬的!”將她皮裙掀到腰際,大力將她玄色褲襪和內褲扯到腿彎,烏黑的翹臀和光亮的雙腿暴露在氛圍中,唐逸不由得深吸了口氣。
說是和順,但當赤裸的小腹貼到齊潔柔嫩而又彈力實足的翹臀上時,唐逸隻感覺滿身血液沸騰,頓時大力衝刺,聽著齊潔的似嗟歎似媚叫的要求,看著她盤著花一樣的長髮,那色采繽紛的髮卡在本身麵前扭捏,唐逸心中被征服感塞得滿滿的,偶然間一轉頭,卻見劈麵牆上的鏡子中,齊潔穿著劃一,就好似第一日見她一樣穿戴惹火的玄色緊身皮衣,本身卻壓住她,白花花的兩條腿騎在她翹臀上,雙腿之間,齊潔穿戴玄色棉襪的秀腿膝蓋跪在沙發上,冒死掙紮,更偶爾翹起小腿,用精美的秀足輕踢本身屁股,唐逸心下大樂,更加大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