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女眷就冇有如此榮幸,公庫裡搬空後,她們的私產亦儘數被拿走。
“皇上……臣…臣……”
“周夫人生養你們二人,教誨你們明辨是非,忠君愛國,周夫人的放逐就免了吧。”
因為餘氏無罪,來抄家的官兵很見機的冇有動餘氏一絲一毫的嫁奩,就連餘氏與周若水屋子裡的金飾銀票也涓滴冇動。
“啟稟皇上,現在四海昇平,大齊安寧,臣請旨賜婚於周家大蜜斯周若水為正妃。”
可不知從哪來的風聲,說周寒天是鎮國侯的骨肉,固然鎮國侯已死冇法證明,可這件事卻把周府推到了風口浪尖。
“皇後且放心,朕會冇事的。”
周泰跪在地上,渾身顫抖。他日日夜夜擔憂不已,兩個月來,終究到了這一日。
仰仗此,在新帝封賞時,得了一個二品將軍的官位。因為周寒明的乾係,周泰倒想讓周寒明向太子討情,可週寒明隻淡淡說了句“父親是不是叛軍自有太子殿下決計,我若仰仗此次功績向太子討情,父親覺得周府就能保住了?”
一個時候後,十皇子逼宮一事,傳遍全部都城。陸昭容聽到動靜,當場手裡的佛珠全數散落在地上,臉上一陣慘白。
“周寒明暮年安定西楚有功,今,為保衛皇城斬落三名將領頭顱,為朕平叛立下汗馬功績。本日起,周寒明封鎮遠侯,無需發配邊陲。”
鎮國侯府與康樂侯府首當其衝,被太子連根拔起,抄家斬首,三族內一個不剩。
第二日,早朝。
皇大將彙集到周泰擅自調兵,與十皇子,鎮國侯狼狽為奸的證據狠狠的砸在了周泰的臉上。
措置完鎮國侯府與康樂侯府,時候已過完了兩個月,鄰近端五,天子俄然下達了退位聖旨,遴選了黃道穀旦,讓太子即位。
現在不過一樁婚事,他又如何不準?再說,周家已經冇了,隻剩下週寒明一個方纔封侯的哥哥。
“明兒,你父親若在找你,無需理睬就是,他要投奔十皇子,現在你立了功得了封賞,來日周府如何都不會連累到你身上。”
“啟稟皇上,皇後孃娘,皇上昏倒了這麼久,雖每日餵了蔘湯,可卻也傷了底子,得細心埋頭保養三五年。”
“謀逆是多麼大事,現在隻是放逐,好歹還保住了性命。你們隻看到我與哥哥的風景,又有冇有想過,我們的討情惹得皇上的不快,好不輕易保住的命就這麼冇了!”
唯有嫁出去的五公主,因為太子念及她是皇家血脈,放其一碼,跟從陸昭容一起削髮。
但朝霞苑內的三人,卻安靜無波。周寒明在逼宮當日,駐守城門,同蘇盛等人斬殺了很多叛軍,更是斬落了很多將領的頭顱。
“母親放心就是,兒子不會讓您和若水刻苦的。”
聖旨一出,周泰癱軟在地上,緊接著,皇上又說道:
周府,因為周泰投奔了鎮國侯,早早就成為十皇子一派,而永康帝即位,十皇子落馬,讓貳心中焦心不安。
餘氏對周泰的死皮賴臉嗤之以鼻。當日鎮國侯府滿門抄斬,周蓉身為陸顯玉的妾室,天然也被推上了刑台。
後院的女眷見到這麼大的陣仗皆嚇的瑟瑟顫栗,看到官兵拿出了桎梏要將他們下獄,趁亂全數跑到了餘氏那邊討情。
“保養三五年,朕的身子能病癒到甚麼環境?”
餘氏清楚,牽涉到謀逆大罪,隻要周泰有一絲一毫的沾邊,周府都保不住了。她身為周泰的正妻,又豈能逃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