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凶手到底是誰?”秦焱揉著腦門,深覺到智商不敷。
“靳哥~~~我腳疼,抱我~~”甜膩的聲音,帶著姬夏陌獨占的軟綿綿的撒嬌。
“比如?”
“看來他說的冇錯,這裡的確是一個已經燒燬的地窖。”
秦焱點點頭,笑的莫名。“姬夏陌,半年的時候,一次三十斤,你感覺積累下來的火油能不能燒掉一個潘府?”
“往裡逛逛。”姬夏陌表示道。
彷彿冇有發覺到靳無極的冷意,秦焱倉促走到姬夏陌身邊“姬夏陌,遵循你的叮嚀我命人巡查了全部都城,並冇有發明有人近期大量采辦火油。”
“啊啊啊!!”姬夏陌宣泄的一聲大吼,起家氣惱的踢著地上的焦炭和黑土。“天都快亮了,老天你給條活路成嗎!!”
“冇有穿引的孔,是裝潢品。”
姬夏陌埋下臉,憂?的抱住了腦袋“靳哥,我頭疼。”
“冇那麼簡樸。”聽到秦焱開口,姬夏陌點頭。
來到潘大人的房間,姬夏陌讓靳無極取出早已籌辦好的幾隻火把,一一點著,將屋內照的如同白天。
見秦焱走遠的背影,姬夏陌扁扁嘴,回身一把勾住靳無極的脖子,踮著腳尖在靳無極的脖子上密切的磨蹭著。
“甚麼味啊!”秦焱捂著鼻子連連後退,皺眉道。
並冇有答覆秦焱的題目,姬夏陌快步走到靳無極身邊接過他手中的冊子,找到屍檢記錄翻到一處,細看一遍,嘴角勾起冷意。
姬夏陌一句話未完,靳無極俄然伸手將他抱住,緊緊的護在懷中。手中破染橫於身前,神采冷厲的看著屋外。“甚麼人!”
姬夏陌偶然四周,到了潘府直接朝潘大人的住處走去。
“乾甚麼去?”秦焱抱著衣服,有些摸不著腦筋。
久久沉默,很久,姬夏陌勾起了唇角,合上手中的絹子,眸中閃過淡淡的瞭然和悲慘。
隱去眼中的情感,姬夏陌又規複了昔日的嬉皮笑容。“呦!秦公子甚麼時候也學會發揚氣勢了?值得鼓勵!趕明給你做一錦旗送你家去。”
“好。”
靳無極上前兩步,手中破染開鞘五分,三成內力壓去,一扇木門刹時四分五裂,看的秦焱目瞪口呆,後脊梁骨發寒,忍不住悄悄從靳無極身邊移開了幾分。
對秦焱死要麵子活享福的的心姬夏陌心知肚明,卻也冇有點破,笑嘻嘻的順著地窖軟梯朝上麵爬去。
到了潘府,一如前幾次來的,殘垣斷壁,滿目蕭瑟。上一次姬夏陌在此遇刺受了傷,現在再過來這邊,靳無極繃緊了滿身神經,警戒著四周,唯恐一個不留意身邊人再被傷到。
俄然,姬夏陌頓住了腳步,彷彿想到了些甚麼。
姬夏陌軟綿綿的倚靠在靳無極的的懷裡,嘴角勾起。“嘖!看來火燒潘府的凶器找到了。”
看著暴躁崩潰的姬夏陌,靳無極眉頭微微蹙起,擔憂他身上的傷,正欲製止,俄然偶然間瞥到床角裂縫中一抹亮色。
已經到了淩晨了,姬夏陌抹了一把臟兮兮的臉,一屁股坐在了燒焦的房梁上,滿頭大汗氣喘噓噓,看起來狼狽極了。
“髮簪。”
靳無極其首,秦焱殿後,姬夏陌夾在兩人中間朝地窖深處走去。
已經是深夜了,半掩的窗前閃動著幽幽的燭光,姬夏陌坐在方桌前支著下巴昏昏欲睡,麵前攤放著混亂的冊子。
“這是……”跟上來的秦焱一臉驚詫的看著這些木桶,上前大抵的檢察了一番,轉頭望向姬夏陌。“油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