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太瞧得起鄙人，隻不過鄙人是做端莊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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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聽到雲初過來尋他，探一探雲初的秘聞。方纔的琴音，他帶上了幾成內勁，雲初如果如傳言那麼不堪，早已是受不住。

盛京裡，氛圍凝重，統統人都為皇上俄然提早秋試而心生猜想。

鳳瑤心知他定是有要事，不便多問，肅立在一旁不語。

“邇來事情太混亂，表情糟亂，不免夜裡睡不平穩，這氣色便差上了幾分。”鳳瑤語氣裡少了幾分熱忱，多了幾分疏離客氣。

石韋扣問道：“主子，進宮？”

鳳瑤麵色一紅。

雲初停下腳步，從善如流的坐下。清潤的目光掃過桌上婢女奉上來的茶杯，隨便遴選了一個凍花杯，內裡一朵無缺的梅花，形狀美豔的凍在中間，透明的杯子上碎裂很多紋路，暈黃的燈火下，折射出五彩斑斕的細碎光芒。

鳳瑤出去的時候，薑將氏坐在書案外的圈椅上：“舅母用晚膳了嗎？”

雲初見她這般模樣，陪她用完早膳，叮嚀石韋備車。

自古以來，秋試都未曾提早那麼早停止。如果真的提早，她並冇有多少的勝算！

越明脩手指緊了又鬆，鬆了又緊，終究是讓步了。

鳳瑤瞅著薑綰昔日慘白的麵色透著些許的紅光，氣色較之平常好了很多，心下也放寬鬆：“也好。”

雲初但笑不語，手指骨凸起，握著玉佩的手勁大了幾分。粉末愈發掉得短長，桌子上不一會兒堆積著一層粉末。

薑將氏也發覺出來，也不好久留：“既然無事我便也不叨擾你了，要多加歇息，好開枝散葉。”

拆開信封，看著內裡的內容，嘴角的挖苦之意更深了幾分，也算是明白了薑將氏的來意！

薑將氏見鳳瑤暴露小女兒家的羞態，掩嘴笑了一聲，帶著婢女分開。

把冊本上的重點與薑綰提點了幾句，回身進了配房。

雲初渾不在乎，從袖中拿脫手巾擦拭手指，不知從那裡摸出兩塊玉佩，放在手中細細的把玩。望著波瀾不興的池水，暖和的說道：“聽聞越少主愛好保藏玉石，不知我這兩枚可入得了你的眼？”

玉佩在雲初的手中轉動，碰撞出清脆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