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蘭嘴角一抽,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男人,不過心中總算找回了一些麵子,她就說嘛,本身這麼美,他如何能夠還能蛋定呢…但是出於本能反應,還是將肚兜往上拉了拉。
納蘭瑾的腿上感遭到女子軟弱無骨的彈性觸感,和撩人的怡人暗香,身子有那麼一刹時的生硬,但很快便規複了,看著慕容蘭的眼神也更加通俗難測,他信賴,麵前女子毫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子,因為她眼底底子冇有任何勾引之色,但她竟然敢穿的如此……清冷……就坐在本身的腿上,還不竭地揩油……真當本身是個賢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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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這大早晨的來人家房間,莫非是有甚麼特彆需求不成?”慕容蘭一屁股側坐在納蘭瑾的腿上,音聲和青樓女子比擬,還要更加酥上三分,不循分的爪子已經開端襲胸了,還不竭畫著圈圈,最無恥的就是還假裝一臉的天真懵懂。
慕容蘭在內心狠狠撓了兩下,麵上還是笑得傾國傾城,下一刻…
某女還是不爽的說:“王爺,你要死啦那麼用力…”
俄然,二人同時昂首看向房頂,相互看了一眼,神采都有些愁悶,今後不會每天早晨都被人偷聽房事吧?那這張床不出三天,還不得被搖擺散了?
納蘭瑾自認從不是一個好女色的人,不然白蘭兒不會進府三年還是完璧之身,估計孩子都該會打醬油了。
房頂上的人不是彆人,恰是昨晚來偷聽的二人,也不曉得他倆是奉太子之命來的,還是偷聽上癮了。
剛沐浴完的慕容蘭,臉上的嫣紅還未褪去,素顏的肌膚白滑的如同嬰兒,美眸如同繁星普通刺眼,粉嫩的唇瓣飽滿誘人,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好似在邀君咀嚼。
目光不經意間,順著她美好的鎖骨,視野往下延長…“愛妃,你真的隻要十七歲嗎?”
納蘭瑾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含笑,就這麼看著慕容蘭,眼底墨色如銀河道淌,卻被他謹慎的埋冇了,但還是有些貪婪的嗅著氛圍中,屬於麵前女子特有的味道,這個味道讓他昨夜歸去以後難以入眠。舒叀頙殩
慕容蘭享用的閉上眼睛,俄然開口:“王爺,你用力嘛…”聲音比剛纔大,較著就是為了讓房頂的人能聽得清楚。
納蘭瑾被她氣的差點從床上栽下去,這女人是要鬨哪樣?如何這麼難服侍!
但是部下的觸感,好似一匹上好的錦緞上,淋了一層羊脂,光滑而柔嫩,比他設想的還要好,手上有些迷戀這感受。
就如許,房頂的二人聽的非常帶勁兒,屋內卻悄悄產生了竄改,某男側臥在床榻上,看著某女一邊嘴上不依不饒的對他表示著“慾求不滿”,一邊站在桌子上對房頂停止“改革”,然後翻出一根繩索,繩索一頭拴在房頂被她弄出的彎鉤上,另一頭交到了納蘭瑾手中。
世風日下啊!堂堂一個王爺,竟然給本身的王妃做伕役,還好,冇人看到!
納蘭瑾軲轤著輪椅來到床邊,慕容蘭上了床,表示納蘭瑾也上來,某男糾結了半天,在慕容蘭的爪子即將伸過來的時候,還是乖乖的上去了。
房頂上的二人剛來,便聽到了他倆如此勁爆的對話,歡暢的就差籌辦一罈白酒,再配上二斤牛頭肉,邊吃喝,邊聽葷段子了。
納蘭瑾固然內心早就“雞凍”了,但麵上裝深沉的工夫實在是牛叉閃閃的,較著是個悶騷的坑貨,看的慕容蘭幾近要抓狂,但這個時候倒是最不能鬆弛的,誰先破功,誰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