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愛妃如此喜好占本王便宜,那今晚來侍寢好了,本王讓愛妃占個夠…”納蘭瑾說完這話本身內心也感覺不成思議,莫非是因為跟著女人久了,本身也抽風了?內心這麼想,但二人的臉卻離得更緊了…
但是四人轉念一想,遵循她家王妃的鄙陋程度,如何也該是王妃非禮王爺,為甚麼王爺這話讓她們感覺王爺是在內裡欺負王妃呢…
納蘭瑾看著她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誘人的唇瓣,下腹不爭氣的再次有了反應…
慕容蘭摸著納蘭瑾強健的胸肌,俄然發明剛纔彷彿冇有凸起的那兩點,現在非常鎮靜的變成了兩個小豆豆,因而壞心的用爪子又是撓又是扣,惹得納蘭瑾差點按捺不住的也“嬌吟”一聲……因而從速抓住某女揩油的爪子,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軟榻上。
納蘭瑾看到她眼底的戲謔裡一閃而過的鎮靜,俄然想到了明天要和慕容蘭回門的事情,內心俄然感覺有些悶,萬一明天本身擔憂的事情真的產生…
至於某女電力實足的媚眼…納蘭瑾是至心覺得她眼皮抽筋了一陣…
因而,猖獗的吻從慕容蘭的唇瓣轉移到白如凝脂的脖子,一邊聞著她身上獨占的體香,一邊開端種草莓,他的吻也很生澀,但手指卻工緻的將她的外套腰帶挑開,伸入裙衫內開端遊移,少女吹彈可破的肌膚和凝脂般細滑的觸感,讓他如吸食了罌粟般欲罷不能,手掌更加貪婪的伸入不肯分開…
馬車內,二人四目相對,相互的喘氣都有些短促,憤恚難堪非常。
“蘭兒,這個姿式一會兒又該腿麻了,我們換個姿式…”納蘭瑾說完,長臂一伸,直接將跨坐在本身身上的溫香軟玉打橫抱起,橫放在本身的腿上,側坐涓滴冇有影響某女的揩油,反而將小腦袋直接埋在納蘭瑾懷中,迷戀的聞著他身上獨占的香味,爪子在某男胸前到處摸啊摸啊…
一把將坐在本身某處的女人拉向本身胸前,封住她非常誘人的唇瓣,一上來便是暴風暴雨般囊括而來,一邊在她的蜜口中肆意打劫著屬於她甜美的氣味,一邊再次將她壓在身下,手掌不循分的在她的纖腰和長腿上猖獗。
公然…人不成貌相!白日越是儀表堂堂的,到了早晨或是私密空間就越加禽獸不如!
納蘭瑾眼底演過一抹明麗的異彩,感覺有需求讓這個小女人曉得,她家相公不但是個普通男人,並且還很“行”…
慕容蘭見他發楞,立馬反客為主,直接翻身將納蘭瑾壓鄙人麵,然後一副得瑟的口氣說:“哼哼,就說嘛,必然是本王妃在上麵…以是侍寢的事兒應當是本王妃傳喚王爺纔是…嗬嗬嗬…”某女涓滴不感覺本身現在的本身,多麼像個正欲強上良家婦男的女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