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今後做事謹慎點。”柳蔓兒冇有要究查韓式新任務的意義,隻是跟他們說道:“你們都是我最信賴倚重的人,本日叫你們過來,就是想要你們想一個彆例。”
“大事啊。”柳蔓兒放動手中的茶杯,道:“我明天從印刷坊出來以後,逛了一會街,感覺累了,就往彆人的茶社裡坐了會,你猜,我在茶社內裡看到誰了?”
韓式新聽罷一驚,神采凝重了起來,道:“我們的確是約好明天交貨的,店主您肯定你冇有聽錯?”
“放心,這事情就交給我了,這天尚寒,mm你儘管在家歇息便是。”柳雲生說道。
“是挺不錯的。”馮永康點點頭,說道:“他的茶社也開了這麼多年了,我疇前也在他們茶社講過書,厥後冇去了,他為人不如何樸重,吵嘴兩道上的朋友都有。”
聽到馮永康的話,柳蔓兒暴露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來,道:“本來如此,這個莫掌櫃在縣城當中的人脈應當還算是不錯吧?”
哄了一會孩子,又拿出紙來教葉天辰寫字,有柳蔓兒的伴隨,葉天辰也不感覺寫字無聊了,隻是當這寫字跟遊戲普通,認當真真的寫著,還時不時的看柳蔓兒一眼,或是拿出寫好的字給柳蔓兒看,如果聽到柳蔓兒的兩句讚美,他的眼睛便會眯成兩彎月牙。
“姓莫的掌櫃?”馮永康有些驚奇的說道:“我倒是熟諳一個,他家的茶社開在我們不遠處,之前就是他派人來找我們費事,此次若不是有縣令夫人關照,我們茶社恐怕還開不了門呢。”
“店主放心,我今晚必然會謹慎等待的。”韓式新說道。
“誰?”韓式新看向柳蔓兒,不曉得她想要說些甚麼。
韓式新看著他們兩人的背影,莫名感覺兩人必然是要做些事情。
“為甚麼?”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皆是有些不解。
韓式新重重點頭,道:“之前如果不曉得也就罷了,現在曉得了,定然不會讓那種事情產生的。”
“我曉得。”柳雲生抿了抿嘴,又道:“這戰略有效嗎?萬一他們不被騙呢?”
“如許啊。”店小二的眉頭一皺,說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問問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