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叔,這段日子我們的買賣如何樣?”比起韓叔,柳蔓兒也是一樣的焦急,固然心中奉告本身有韓叔在,冇甚麼擔憂的,但是實際上,老是有些擔憂。
“那我們的買賣必定會差一些。”韓叔有些遊移的說道,他曉得柳蔓兒的環境,一時倒是感覺有些兩難。
柳蔓兒叫住了他,道:“等下,不是說我跟你一起去印刷坊看看嘛。”
“嗯。”柳蔓兒點點頭,拿過茶社的帳本,慢悠悠的翻開著,見到停業額彷彿不錯的模樣,她有些奇特的問道:“對了,這段時候,冇人來拆台嗎?”
韓式新領著柳蔓兒今後院走去,一些人正在印刷書籍,而彆的一些人則是在查對頁碼,查對好以後,按挨次的合為一遝子,天然會有人打孔、用線來裝訂。
“是挺不錯的。”韓式新說道:“主如果店主的話本子寫得好,挺受歡迎的,書行的人前次不是來我們這買了六千本嗎?過一會他們又過來每冊買了五千本,一共是六萬本,不過此次我做主,將代價又降落了五文錢。”
彙報完了這件事情,韓式新又說道:“對了,我們的茶社不是好久都冇有開門了嗎,很多書客都急了,以是我做主,又重新開張了。”
柳蔓聽罷搖點頭,說道:“我是能夠寫,馮永康他們說的太快了,我現在還要帶孩子,實在是冇有太多時候,你讓他們講講之前的舊故事,至於我寫的西紀行跟楊家將,一天講一兩回就行了。”
“我曉得了。”韓式新點點頭,“我會讓他們謹慎的。”
“哦。”柳蔓兒這才點點頭,道:“難怪,歸正這印刷坊是你在打理,走量多,便宜點就便宜點了。”
“哦。”柳蔓兒如有所思的點點頭,倒是問道:“那你的意義是,他們曉得我們這印刷坊的位置,也曉得我們庫房的位置了?”
柳蔓兒聽了也挺高興的,說道:“那你有冇有給知縣夫人專門設置一個雅座啊?”
韓叔略微低頭,道:“店主不消擔憂,我將我們茶社前麵的一間鬥室子作為了庫房,冇有帶他們來這裡。”
“那你有冇有抨擊他們?”柳蔓兒昂首看向韓式新。
“這如何成。”韓叔連連點頭,說道:“店主如果想要誇獎我的話,讓我回家看看就足矣,至於銀錢的話,還是比及店主還清了債務再說吧。”
“你儘快讓他們提走。”柳蔓兒聽罷眉頭一皺,無端端感受道一種詭計的氣味,便說道:“這書冊不比彆的的東西,最是輕易著火了,你必然要讓人看緊了,去庫房不準點燈。”
“我在我們茶社關門的時候又重新裝修了一下,專門了弄了兩間包廂。”
全部印刷坊是四合院的情勢,固然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了,清算的挺整齊的。因為是印刷書籍的,怕萬一走水,韓式新又在屋子的四周都挖了水溝,院子前後都打了井,如許就算是走水,工人們也能夠反應及時。
“這個也是我們茶社過分紅火,以是四周兩家茶社的老闆眼紅了,因此聯手請了這些地痞來對於我們。”
“嗯,還是韓叔考慮殷勤。”柳蔓兒說著邁步進了這印刷坊坊。
“如許吧,韓叔,我們不是賺了八百兩,直接拿一百兩作為你這段時候的幸苦費,等你將那批書交貨以後,你就回家一趟,看看韓嬸他們,也給他們買點東西。”柳蔓兒叮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