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雲唯宇把戚繼晨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戚繼晨才放過了他,舌頭上又疼又麻,腦筋倒是不痛了,身材的知覺彷彿也規複了七七八八。雲唯宇正策畫著給戚繼晨臨門一腳,卻聽到頭上“哢嚓”一聲。
“何必呢?”戚繼晨彷彿對這個談吐有思慮,昂首笑吟吟的湊到雲唯宇臉旁,親他的高挑的鼻梁。
“戚繼晨,我們籌議一下。”
雲唯宇張口要罵,可話卻被人狠狠的吞了下去。抓住了雲唯宇啟唇的機會,戚繼晨快速的吻住那張被本身抿得微微泛紅的嘴唇,舌頭也矯捷的伸了出來。
“你是狗嗎?”雲唯宇一時不曉得該用心對抗來自腦袋內的陣陣疼痛,還是該分多些精力罵戚繼晨一頓,吐出的一句帶著呻.吟的喘氣,不像痛斥,反像勾引。
“戚繼晨,你要乾甚麼?”身後冇有退路,雲唯宇做了一個防衛的姿式。
“戚繼晨!把你那隻冰冷的狗爪子拿出去!”
仗著雲唯宇雙手被縛,戚繼晨在他胸前昂首邪氣的一笑,輕而易舉的夾緊他的雙腿按捺抵擋,身材上挺,悄悄開口叼住了雲唯宇的耳朵,用心的一口氣從牙縫間順到對方的耳孔裡。這感受過分陌生又獨特,隻一下就是一股電流穿過。
還好,還能聽得懂人話:“你可不成以……戚繼晨!你給我滾蛋!”
“我愛你,唯宇。”
在雲唯宇不測的目光裡,戚繼晨走過來了,但是並冇有直奔愣在陽台上的男人而去,反倒是快步走到了伸著舌頭的寶寶身邊,一把將小狗拎了起來。在泡泡還來不及掙紮或者叫一聲的時候內,戚繼晨就光速來到了門口,半個身子踏出去,可雲唯宇還是瞥見了他大力投擲的行動。
這回雲唯宇算是真的叫出聲了。他伸出來!手伸到他的內褲裡去了!還抓住了他的小兄弟!
“精力按捺劑。”
“給我。”
“嗯。”
“戚……唔!!”
雲唯宇曉得戚繼晨壓過來了,也天然明白他想乾甚麼,可究竟上,現在的他對這統統並冇有甚麼實感。他不曉得戚繼晨給他注射了甚麼藥物,可顯而易見,這東西讓他大抵落空了部分觸覺,他乃至感受不到已然跨坐在身上的人的重量。
腰帶之所以是腰帶,就是它要被綁在腰上,我們不要用它來把手綁到床上好嗎?又是在雲唯宇冇發覺到的時候,戚繼晨完成了束縛對方活動的首要一步。
“疼……疼……唔……你有……毛……病啊……”
本身如何能企圖和戚繼晨這類不明生物交換呢?不等雲唯宇說完,戚繼晨就低頭在雲唯宇胸前舔了一把,換來雲唯宇當場顫栗。這絕對不是爽的!絕對是被嚇的!
是戚繼晨說話?雲唯宇聽到了聲音,也看到了戚繼晨的嘴唇動了,可這二者卻冇有有機的連絡在一起,彷彿不太同步,不曉得是因為視野不清,還是耳朵中俄然呈現的嗡鳴。雲唯宇認識到不對,低頭看到了扔在地上的空針管,才感遭到手臂上有輕微的疼痛並且伴隨肌肉的生硬。奉求,剛纔那一拳是捐軀技還是當作賠罪了?雲唯宇感覺還挺好笑,可惜,現在他笑不出來。傻子都曉得危急來了,雲唯宇現在有力到腿軟,恨不得貼著牆才氣勉強站住,戚繼晨輕手一抓,整小我就被帶到了床上。
“戚先生,請三思。”
你當老子是給你按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