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起家謝了恩,就聽一旁的宋美人忽的蹦了出來:“皇上,嬪妾也想去。嬪妾在柔福宮與顧姐姐作伴慣了,離不了顧姐姐的!”
宜妃福身給太後和賢妃施禮,背麵的妃嬪又對著宜妃一番禮節。
君言答得不卑不亢:“嬪妾也不知,不過皇上的心機又豈是嬪妾能猜得的,皇上喚嬪妾做甚麼,嬪妾去做來便是。”
頓了頓,抬起眼眸衝著趙婕妤婉然:“姐姐疑問,mm如果得了機遇,自會替姐姐向皇上穩問問的。”
爾歡憨憨一笑,打了個千兒:“得了,敬朱紫,主子辭職。”
“母後邇來身子可有好些?”
這一句,幾近是同時的,除了上位的太後孃娘平靜自如外,底下的妃嬪個個兒都拉了拉衣裙,連賢妃都撫了撫鬢間細發。
說著主仆二人相互攙扶著回了宮。
剛一進暖香塢的門就聽雲遲道賀:“恭喜小主,道賀小主。”
一時候壽康宮裡充滿著各式百般的女子嬌嬌輕柔的回聲。
太後與皇上母子交誼深厚早已不是奧妙,她從上座上起了身,親身扶起天子:“皇兒快坐,你也有好些日子冇來哀家這兒了,今兒如何得了空?”
“小主不必放在心上,我們快些會吧。”緩竹姑姑見趙婕妤走遠,攙扶起君言,君言報以一笑:“我怎的會把這些小事兒放在心上。”
辰統帝順著太後坐了下來:“今兒前朝事兒未幾,就來瞧瞧母後。”說著又掃了一圈下去,見自個兒的嬪妃跪了一地:“都起來吧。”
倒是太後接了茬:“老是借,也的確壞了端方,正巧皇上提及遷宮,就一道給了啟祥宮的小廚房一用吧。”
辰統帝俊眉一挑:“敬朱紫?”他將目光投向了下座的君言:“朕倒還不知,敬朱紫另有這一手。如此,你便搬家啟祥宮,也離太後近些。”
這話說的鋒利,但也不無事理,皇上並未吭聲。
“是,嬪妾領命。”君言低垂著腦袋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