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縉內心,小皇後彷彿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扣扣”一陣拍門聲打斷了裡頭主仆的對話,緩竹的聲音接著便傳了出去:“娘娘,前頭皇上來了。”
君言垂下眼瞼,冇有接話,緩竹歎了口氣:“娘娘,要奴婢看事情也並非那麼壞,方纔娘娘暈了疇昔,奴婢去太病院尋趙大人來,適值趕上禦書房的小內侍,皇上得了動靜已經來過了,一向守在床邊,若不是前殿幾個大臣候著,這會兒子必能見著的。”
齊縉熟門熟路地替本身斟了杯茶,見君言還是一副想要起家的模樣,趕緊放下茶杯,坐在床榻邊將她按了下去:“朕的昭儀娘娘日理萬機,這會兒子就彆忙活了。”
君言抬開端:“胡塗!叫她給本宮歸去,大皇子身邊如何能缺了人顧問?”
“我們倆的事兒,何必句句提起雲小儀來。”齊縉麵色沉了沉,“是朕不好,過幾日撥兩小我來就是了,不勞你操心。皇後年紀也還小,不懂這些,苦了你了。”
君言按下本身心底的苦澀,換上漂亮的笑容:“皇上說甚麼呢,能替皇上分憂,是臣妾的福分,再者說,這雲小儀懷的也是皇上的孩子,臣妾如何能不上心呢。”
君言也不知如何與齊縉說這些,如果說岔了,倒顯得本身小肚雞腸。
談及雲小儀的時候,齊縉的目光不要自主地躲閃一下,君言心下一涼,隻覺得是貳心虛,前些日子嘴裡還說著喜好本身,珍惜本身,冇幾天就讓雲小儀有了身孕。
君言現在最不想提的就是這個深藏不露的小皇後,她的笑意僵在臉上,半晌才鬆動了些:“皇後孃娘聰明,皇上談笑了。”
爾歡認得字兒未幾,主子的東西也不敢亂瞧,低著個頭悄悄在一旁候著。
君言纔剛躺下,又掙紮著想要直起家來,爾歡愣了愣,不知該扶好還是不該扶好,緊接著緩竹就走了出去:“娘娘,皇上已經在正殿上了,正往這兒走。”
“你就說,有或冇有。”君言不欲多說,被子下的床單褶皺,君言的指節青白,像是要生生地把床單撕碎普通,可惜這些爾歡都瞧不見,他躊躇著點頭:“主子……主子應是能辦到的,隻是主子後宮不得乾政,這事兒如果讓彆人曉得了,恐怕……”
爾歡重重地點點頭:“主子定當剛竭儘所能,將這信傳出去,娘娘另有彆的叮嚀嗎?”
“恩,你再看緊些,越是這類時候越輕易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