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雁字姑姑替嬪妾通傳一聲,姐姐被罰了禁足,mm內心實在過意不去。”君言攥著雁字姑姑的手,麵上誠心。
而青衣此時卻雙眸一亮:“待會兒……聖祖遺訓……哼,既是她奉上門來,那本主便不好不叫她做些事兒了。好姐妹的天然是有福共享,有難同當的。”
青衣聽她一席話,嘴角抽了抽,硬是換上笑容:“如此還真是辛苦mm了。霜遲,還不好好收著。”
“如此就好。”青衣點了點頭,使了個眼色給霜遲,霜遲這便開口:“秀士小主與我們小主姐妹情深向來是後宮當中羨煞旁人的,現在我們小主被罰了謄寫聖祖遺訓,秀士小主莫非不感覺應當……”
君言勾了勾唇角,取出帕子輕拭薄汗:“姐姐這是在拿我撒氣兒呢,疇前在府上我們又不是冇經曆過,難不成入了宮就嬌氣了不成?”
“回皇上的話,是柔福宮的瑤芬儀。”
君言麵上惶恐:“姐姐不見怪mm昨日莽撞已是大恩,怎的還會記恨雁字姑姑,雁字姑姑如此忠心,mm也替姐姐歡暢呢。”
君言搖了點頭:“姐姐歇著便好,我安閒內裡候著。如果姐姐醒了,姑姑千萬替嬪妾通傳。”
“胡塗東西。本主何時讓你如此自作主張了?”青衣與那雁字一唱一和,好一場主仆情深。君言半晌纔開口,聲音已是好了很多:“姐姐恕罪,mm無礙的。昨日之事的確皆因mm而起,姐姐要打要罰,mm都是冇有半句牢騷的。”
雁字姑姑緩了緩神采,略作一禮:“秀士小主安好。我們小主還在裡頭歇息。小主如果不介懷,還得等上半晌。奴婢惶恐,是萬般不敢喚醒小主的。”
“息怒?你讓本主如何息怒。這賤人就將近爬到本主的頭上來了。你又不是不曉得父親,哪兒有好處,便往那兒倒。如果她這三個月一躍成了嬪位,那宮外頭的父親還會月月送了銀子出去?隻怕是手底下能變更的宮人也被這賤人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