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牧和清安笑著接了過來,顧牧道,“多謝白叟家,手都凍僵了,恰好用熱水捂捂,這該死的天,也不曉得雪能下到幾時。”
自前日開端,暴風雪已經連下了三日,南華州北上都城的陸路將近一半都被冰雪覆蓋,間隔都城比來的大城叫通州,去往通州的官道雪將近一尺深,行路艱钜。
在這個年代,官道四周當然是有驛站,但偶爾錯過驛站的行人也不是冇有,如果錯過了,或夜宿荒郊田野,或就近找一戶人家,花幾個錢,也是常有的事。
那老夫難堪地搓了搓手,又怕顧牧等人見怪,說話都謹慎翼翼的。
到了那戶人家門前,顧牧打量了一眼,門楣上還貼著舊年的春聯,那字不算標緻,但也端方看得疇昔,門口清算得乾清乾淨,老兩口裹著棉襖,侷促拘束地站在那邊。
“那就走吧!”
“那要看甚麼事情了?”
天垂垂黑了,領頭的那輛車在一個小村莊前的山坡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