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倒是對公主說的“早已失身於顧牧”的究竟無所謂，但是顧牧卻不這麼感覺，就彷彿是好好地走在路上，卻踩到了一坨狗屎，那噁心肮臟的滋味，也隻要他本身內心最明白，他一向都曉得阿爾琳難纏，也曉得她在打甚麼主張，豈能讓她如願？

隻是，這麼多年來他唯五哥馬首是瞻，一心做個兄友弟恭的好弟弟，卻不曉得平常與他談笑來往的五哥，到底是真是假，到底是虛情還是冒充……

倒是景帝，彷彿被顧牧的話打動了，沉吟了半晌，俄然微微一笑，轉向阿爾琳，“公主的美意，看模樣我們大秦的兒郎無福消受了，顧長風心有所屬，朕也不忍公主委曲本身。”

少數反應快的已經在偷偷罵娘，大部分人卻還被景帝突然拋出來的驚天秘聞打得矇頭蒙腦——啥，陛下您說啥了？臣如何聽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