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來聽聽。”
安熙寧從背後抽出三支箭,上弦拉弓,箭頭對準了史傑那的胸口,一箭三發,攜著破空之聲而去。
任保衛盯著他半晌,直將他看的頭皮發麻才道:“嚴參將何必如此焦急,好不輕易出來一趟,未幾清閒一會兒如何對得起本身。”
“殺!”一聲吼怒,震的山嶴裡都閒逛起來,馬蹄聲迴盪在山間,陣容浩大。
但和他一樣的王謝以後,隻因為有所謂的貴族血緣,卻能等閒地平步青雲,乃至搶占他的軍功,踩著他用生命打下來的勝利去天子麵前邀功行賞,他不甘心,他又怎能甘心?!
嚴參將的心狠狠跌下,臉上放緩了神采:“如此罪臣多謝太子開恩……”
林子裡,嚴參將心境難平,牽著馬就要下山:“任保衛,現在任務已經完成,你我是否當即趕回虎帳覆命為好。”
“好!本日不死不歸。”任保衛說完從身邊取出佩劍向對方刺去,被嚴參將□□擋住,他二人技藝不相高低,任保衛勝在年青力壯,而嚴參將勝在經曆豐富。
“大王子,不成魯莽,部屬見那夏軍撤退之時井然有序,不似慌亂而逃,且成心放慢腳步讓我軍追上,誘使我軍來此山嶴,細想起來恐是有埋伏啊。”
因而在二皇子找上門來,許給他高官厚祿時,他動心了,與其一輩子不為人所知,在副將的位置上庸碌平生,不如豁出去,拚一個斑斕出息,何況他另有個兒子需求他去為之鋪墊,追求好將來。
嚴參將變了神采:“你這話是何意義,本將忠的當然是當明天子,任保衛,你可不要在此胡言亂語,含血噴人。”
但二人卻有較著的分歧,任保衛學的是單打獨鬥,而嚴參將學的倒是疆場廝殺,因此兩人你來我往上百招後,嚴參姑息垂垂暴露疲態,一個不支被對方刺中關鍵。
史傑那也發明瞭變故,肝火攻心之下去看遠處的安熙寧,隻見他挑眉而笑道:“史傑那,本殿下已經美意提示過你了,這內裡設有圈套,你如何就不聽呢,的確白費本殿下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