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子畫又要睡去,安熙寧喃喃道:“子畫,我之前做錯過很多事,但請你信賴,我都會儘力去改。”
“不,”安熙寧回絕,一臉含混地將他重新賽過,“我們來玩點彆的。”
床榻輕搖,被翻紅浪,床帷裡模糊有壓抑的輕泣聲傳出,伴跟著粗重的喘氣聲,讓人聽了臉紅心跳,俄然,從床帳中探出一隻手來,五指緊緊扣著床沿,骨節纖長,一段雪臂上不知為何綴了幾點紅痕,如寒冬紅梅綻放在雪色當中,隻是冇過量久,他就被床裡伸出的另一隻手抓住,十指緊扣拖回了床帷當中。
他這句話說的鏗鏘有力,安熙寧一時呆愣當場,張著嘴半晌說不出話,手卡在褲腰帶上要落不落,整小我都風中混亂了。
新房內龍鳳紅燭仍悄悄亮著,照著牆上的大紅喜字,一室的含混與旖旎。
看著丫環寺人們作魚獸散,小硯台苦著臉站到門前為兩個膽小的主子守門,真是苦了他這個公公了。
安熙寧非常高傲,親親子畫的唇角問道:“喜好嗎?”
子畫遊移著,終究還是點了點頭,不知安熙寧碰到了那裡,他俄然滿身生硬起來,臉上似痛苦似歡樂,額角微微冒出汗來,臉頰殷紅,貝齒緊緊咬住下唇仍止不住泄出一絲呻~吟。
“不可,早上還早進宮給你父皇母後問安。”
因而,沾沾自喜的安熙寧偷偷地伸著食指騰空虛摹著子畫的臉龐,越看越是喜好,內心就跟抹了蜜似的。他上輩子放肆嬌縱,不肯受任何人束縛,因此發明本身對子畫生情後第一反應便是回絕與逃離,直光臨死前心都未曾安穩,所謂害人害己說的便是他,幸而上天大恩,才讓他有重來的機遇,不然他都不曉得,本來他所求的也隻是與敬愛之人白頭偕老。
話音剛落,安熙寧便哼著小曲一身清爽地從隔間裡走了出來,他剛洗完澡,因為在屋裡也就冇了顧忌,隻穿了一條薄弱的紅色褻褲,上身全裸著,蜜色的肌膚,健壯的肌理,看的子畫又是一陣臉熱。
“不舒暢,看到你就更不舒暢!”子畫越想越氣,一把甩開了安熙寧的攙扶,成果剛一甩開,他的腿就一陣發軟,靠著床柱就要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