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太子拉著不甘心的安熙寧七拐八拐地去了藏書閣裡的一個小隔間裡,又在阿誰小隔間裡拖出一個沾滿灰塵的大箱子,指著它道:“這就是我說的寶貝。”看安熙寧一臉的不成置信,他持續道:“你翻開看看就曉得了。”
太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你和子畫,可有效膏脂?”
太子一看他的神采,真是恨鐵不成鋼,將書摔到安熙寧懷裡後用一種孺子不成教的口氣道:“快將這些書都搬回你府上去好好研讀,事關你男兒莊嚴,在子畫麵前可不能給我皇家丟臉。”
安熙寧對太子的佩服之情又上升了一個台階:“不愧是皇兄,小的時候偶然間就能找到這個。”
安熙寧不平,梗著脖子道:“母後,兒臣對您的孝心但是日月可鑒,六合可表的,您可不能冤枉兒臣。”
“今晚你另有事?”
子畫悶笑,揹著皇後無聲說了句:“不孝子。”
“本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玫瑰膏,子畫白白的皮膚配上這個紅色的膏脂必然很都雅!”安熙寧摸摸發癢的鼻子,他怕本身流鼻血。
此時他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立馬被子畫發覺了,前兩天安熙寧是拖著他往床上倒,趕都趕不走,今晚卻一變態態坐在床尾,如何都肯不上去睡。
午膳時分,安熙寧剛進惠安宮就聽到殿內傳來的歡笑聲,他母後正拉著子畫相談正歡,安熙寧內心嘀咕著早上他剛出門他母後對著子畫還自稱本宮呢,成果一返來就母後長,母後短的了,這竄改也太快了,難怪人都說女民氣海底針,教人難以捉摸。
“這個好,平淡悠然,子畫必然子畫。”
“王爺,主子將它放在書桌上麵了,另有,太子叮嚀主子將這個盒子也交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