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圇吞棗地又翻過了幾本書,安熙寧才帶著滿腦袋地漿糊回了房,此時月已西沉,子畫正擁著被子睡得寧靜,臉上染點微紅,在如玉的皮膚上顯得格外誘人。
子畫也不點破,衣袍一撩淡定入坐,清澈的酒水順著頎長的壺嘴淌出,水與瓷相撞的聲音在沉寂的夜裡顯得格外動聽。
小硯台哪敢說不是,隻能一臉苦哈哈地持續給安熙寧拿鏡子看著他練笑。
子畫見他不說話,燦然一笑:“既然你冇安排,我送你萬頃星光,一場盛宴又何妨。”
順手拿過安排在旁的絲巾擦了擦鼻血,安熙寧持續奮戰在春工的第一線,這個主動騎程很不錯,一想到子畫腰肢輕搖地在他身上耕耘,清冷的眼眸因染了清欲的色采而魅惑地微眯著,安熙寧就感覺本身某個部位衝動的不得了。
子畫卻挑了眉:“你今晚如何一口一個本王?”
計齊截:邪魅浪漫是殺器。
當他看完將書放下時,安熙寧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受,枉他活了兩世,在床~事上竟是井底之蛙,難怪子畫會嫌棄。
這一邊的兩人相擁而眠,另一邊的賢妃倒是展轉反側,夜不能寐,思慮半宿後終是起了身。
賢妃隨便拿過一件衣服披高低了床來,蹙著眉頭問:“你本日隨本宮去禦書房,可有見到陛下身邊的梁公公?”
晚膳時分,子畫從外邊回府,他本日約了林敬軒談事,因此纔沒看到安熙寧發瘋的一天,剛換下衣服,就有小寺人來傳用膳,恰好他也餓了,擺佈不見安熙寧,便自個兒一人去了偏房用餐。
子畫拿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儘,酒是好酒,暗香撲鼻,入口醇厚,他淡淡地看安熙寧一眼,戲謔道:“有酒無樂,怎能說是好安排?”
安熙寧又是邪魅一笑:“子畫不喜好黑,本王能夠將天上的星鬥都摘下來給你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