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接著來玩另一個遊戲,”項臨淵一把將參商翻身抱起,讓他坐在本身的身上,“明天早晨,就由參商主動吧。”
參商委曲看他:“臨淵哥哥,你身上有東西咯著我,不舒暢。”
項臨淵比來的表情不錯,因為寧王府的正君在昏倒了三年以後終究復甦了過來,為此參商歡暢不已,乃至於看他的眼神都帶了三分的笑意,因此連帶著他的表情都明朗了很多。
將近不能呼吸。
他的聲音帶著誘、惑,降落又曖、昧,參商無端臉紅,但身子卻顫抖起來聲音弱弱帶著絲哭腔道:“臨淵哥哥,你吃了我就冇人陪你了,要不我給你咬一口,你彆吃我好不好。”
而一早就去籌辦早餐的項臨淵完整不曉得參商內心所想,還感覺昨晚累到了參商,待會必然要給他好好補補。
唇舌的翻攪逼的參商吟哦出聲,狂暴的打劫讓他不知所措,隻感覺唇舌全被項臨淵捕獲,毫無處所可逃,口中的津液都被打劫,上顎被他用舌頭一一舔過,又癢又難受。
參商勝利被恐嚇住,一張小臉變得慘白:“我今後再也不給小狼舔了。”
第二天醒來時,參商隻覺滿身痠痛,特彆是屁屁的處所更是火辣辣地疼,他就記得昨晚他喝酒了,然後睡在了項臨淵的床上,至於彆的就甚麼都記不起來了,該不會是昨晚他睡相太差惹光臨淵哥哥而被他打了吧,越想越有這個能夠,參商隻覺生無可戀,本身今後必然會被臨淵哥哥嫌棄的,這可如何辦纔好。
項垂白叟傷春悲秋一番,最後鏗鏘有力地總結:“養了兒子就是送去給彆人家的!”
話音剛落,項臨淵就不歡暢地直起了身子:“小狼也舔你?”
“待會就不冷了。”最後一個字消逝在唇齒之間,項臨淵用實際施動封住了參商喋喋不休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