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兒轉了轉眼睛:“還要桂花糖,水晶蝦球,糯米五彩卷。”
說是上學,可哪有甚麼端莊地學,都是一群三四歲的小孩子,能讓他們在講堂上安安穩穩地坐著就不錯了,皇太孫還好些,他畢竟年長一歲,並且生性沉穩,三歲能詩四歲能文的,太傅教著倒也簡樸,常常還會誇一句皇太孫資質聰慧,連字都是少見的好,當然此中的水分還是很多的,可再如何水,有睿兒與小王子墊底,皇太孫也變整天賦兒童了。
睿兒聰明倒是真聰明,但是架不住他奸刁啊,捉了蟲子放到太傅的杯子裡,在書上畫花,撕了《弟子規》的封麵貼在小人書上,每件事乾出來都讓太傅氣地倒仰,每隔三天就要去拜訪一次寧王府,拜訪到厥後子畫都冇臉出去見太傅,可對著睿兒一張無辜的小臉又下不去重手,隻能默唸他還小,長大會懂事。
不過淩晨男人都比較輕易衝動,特彆是敬愛的人乖順地躺在本身身邊的時候,摸著子畫身上好不輕易長返來的肉,安熙寧不由感慨著這絕佳的手感,光滑細緻還軟綿綿的,的確讓人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