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越是如此說,花氏就越感覺她是在故作固執,對她的心疼就更加了幾分。
問了半天問出這麼個成果,洛迴雪很不甘心,卻隻得甘心。
“娘你快說啊,不說你就先走吧,我還要歇息呢。”這招欲擒故縱洛迴雪使得極其順手,特彆是用在花氏的身上。
花氏幫她理理頭髮,便說道:“娘是嫁給你爹爹後才熟諳你姑姑的。要說到現在,也好久了。本來娘想著自古姑嫂乾係難處,就想著嫁過來以後好好待你姑姑。豈知,剛嫁過來冇多久,你姑姑就被選入宮中做了皇上的妃子。自此今後,一君一臣,所謂的來往也就是偶爾她回府探親,或者召娘去她芳闌宮略坐。”
花氏感覺女兒必定是心都傷透了,這才如此頹廢。不可,她要好好安撫她。
“娘,你與姑姑熟諳多久了,是嫁給爹前,還是嫁給爹後?”洛迴雪感覺直接問會很傻,因此便旁敲側擊。
“要說這皇上也真是的,明顯曉得你和七皇子是兩情相悅,卻用心讓你做側妃。這到底是如何回事?莫非就是因為宮家在外交戰,廣樹軍功?他要給宮家顏麵,也不要拿這類事情開打趣。這但是你的一輩子幸運啊。皇上,他就這麼不喜好你嗎?”
“迴雪啊,你不要假裝固執了,你是娘生的,你的心機娘如何會不曉得?你如果想哭,你就哭吧。”花氏接著說道。
花氏曉得她女兒是完整悲傷了,不然不會連她都不見。既然如此,她也就不能人所難了。
“哎呀媽呀。”花氏大驚道,焦心腸問道:“女兒啊,你這是如何了,這麼這麼一副模樣。”
“女兒,娘在說話你聽到冇有?你是睡著了嗎?”花氏感覺如果洛迴雪冇有將她的話聽出來,她就太有挫敗感了,因此又去摸乾脆地拉拉洛迴雪的被子。
“女兒啊,快醒醒,彆睡了,娘有要事要問你。”花氏快速邁著小碎步走到洛迴雪的窗前,揭開她蒙在臉上的被子,卻見她女兒正蓬頭披髮的模樣,雙手遮在眼睛上。
“哦。”洛迴雪又點頭,問道:“娘,爹爹和姑姑是一母所生嗎,如何看著兩小我長得不如何像啊?”
“娘,我冇事,我很累,你歸去歇息吧。”洛迴雪說道。
花氏又推了推洛迴雪,不管如何說,她還是但願能有互動。
花氏不忍心女兒受如此大的打擊,她伸手再去揭,豈知洛迴雪攥得緊緊的,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愣是拿不下來。
花氏絮乾脆叨地說著,洛迴雪有一搭冇一搭地聽著,隻是不說話。
洛迴雪本能地拉返來,花氏便就此罷休了。隻要她在聽,那便能夠了。
“嗯。”洛迴雪翻開被子,坐了起來,畢竟悶在被子裡實在是不舒暢。
“哼,她也曉得委曲。讓我寶貝女兒嫁給她兒子為側妃,她也曉得委曲。話又說返來,既然曉得委曲,為甚麼不去爭奪?這娘娘也做了這麼久了,就連說話的權力都冇有?”以花氏現在的表情,不管是提到誰,她都是一肚子牢騷。
花氏柳眉一挑,不屑道:“你是說沈氏?彆看她平時一副低眉紮眼、我見猶憐的感受,實在心腸最壞的就是她。你姑姑這一點倒好,早就看出她絕非善類,因此向來不提起她,就算是節日的犒賞,也都是給我們這邊的,那邊,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
“夫人……”院子裡錦瑟拖著長長的聲音無語地喊著,被花氏“砰”的一下關門聲給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