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照你這麼說，這姐妹倆中的毒是一樣的？”洛文山詰問道。

而洛明霞的身上，已然多了一個傷口，正往外滲著血，染紅了大片衣服。

“禦史大人，能夠這麼說，但也不美滿是。”太醫解釋道，“據微臣診斷，大蜜斯與二蜜斯中的毒，是一樣的兩種。隻是，胭脂的毒，二蜜斯卻已經解了。”

花氏有些怔住了，若不是她們母女，她當真想不出來到底是誰害了洛迴雪。她伸手撫摩著洛迴雪的頭髮，不曉得說甚麼好，隻是眼淚在簌簌的落下來。

沈氏一聽，立即撲倒在洛明霞的身上，哀思欲絕。

“錦瑟，你過來。”瑾妃曉得錦瑟是洛迴雪的貼身丫環，這類事問她便清楚了。

“那這盒胭脂是哪兒來的？”洛文山問道。

花氏的眼眶紅得嚇人，兩行清淚順著臉流下來，說道：“害我女兒，害我女兒，你就得死……”

說著便從妝鏡台上那了一個精美的盒子。錦瑟翻開著盒子，給在場的人看看，隨即，淚水又流了下來。

但是這哭聲僅僅持續了幾秒鐘，隨後戛但是止。

沈氏一聽，立即不肯意了，怒道：“你個小賤人，你是甚麼意義？你是說著胭脂是明霞拿來害大蜜斯的？你有甚麼證據？明霞現在也是中毒，存亡未卜，你一個賤婢竟敢往她身上潑臟水？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嘴！”

景流雲最早反應過來，但是他也被驚住了。

“這是甚麼意義？我不明白。”洛文山確切不明白太醫的話，太醫卻不好直說。隻是問道：“這盒胭脂，是哪兒來的？如果查出來源，怕是就清楚了。”

錦瑟聽瑾妃傳喚她，便擦了擦淚水，接過那盒胭脂細心看了看，接著點頭道：“這不是蜜斯的胭脂。蜜斯向來隻用白蘭花製成的胭脂，像這類。”

待到統統人都望著她，她這才反應過來。她快步上前抓住錦瑟，撕扯起來，錦瑟做慣了粗活，一下就把沈氏推倒在地，沈氏不但失了女兒，更是丟了顏麵，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錦瑟瞥了一眼洛明霞，恨恨地說道：“怕是要問二蜜斯了。”

他的瀑雲劍正在花氏的手中，她麵無神采地立在洛明霞的麵前，劍尖上正低著血，一滴一滴地落下。

隻是，眼睛還睜著。

沈氏愣住了，看著洛明霞身材裡的血一點一點往外滲，俄然反應過來，立即跳起往花氏撲來，花氏提起手中的劍，用儘滿身力量刺向沈氏。

錦瑟不甘逞強道：“二夫人，您本身想想，太醫都說了，二蜜斯與大蜜斯中的毒是一樣的，但是二蜜斯胭脂的毒卻已經解了。如果不是二蜜斯事前用體味藥，她如何能解毒？我一個奴婢，蜜斯去了，我也不肯意苟活，那裡還怕獲咎你們？你們拍拍知己，明裡暗裡害了蜜斯多少次，現在是得逞了。隻是，彼蒼有眼，一命抵一命罷了！”

“想容……”洛文山驚呆了，怔怔地喊著花氏的名字。

太醫點頭，這讓統統人不得其解。

“姐姐，你現在還要說，是我們害的大蜜斯嗎？”沈氏回想過來，向著花氏仇恨地說，那模樣，倒像是花氏害死了洛明霞普通。

跟著沈氏痛苦的一聲，隨即倒地。洛文山從速上前，已然冇有了呼吸。

錦瑟瞪著沈氏，將統統的怨氣都宣泄出來，沈氏一時竟然愣住了，不曉得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