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鳳邪撥絃起音,千歌聽了幾聲,連耳朵也紅了一半。
“你夠了!”千歌嗔惱的捶了他一下,此人真是,讓人實在無語。
彷彿是發覺到她們的視野,紫衣男人轉臉看向她們,薄如刀鋒的唇角勾起,“你們說,我與剛纔那公子,誰更儀表堂堂,風采翩翩?誰纔是你家蜜斯的良配?”
夜鳳邪見她看的詫異,身形一轉停在樹枝間,順手抄出那隻鳥窩來,遭到驚嚇的雛鳥擠成一團驚駭鳴叫。
“如果讓她們常常在你耳邊唸叨彆的男人的好處,難保你竄改了情意,”夜鳳邪理所當然的道,“我當然要讓她們看個細心清楚,讓她們曉得誰才更勝一籌。”
青扇和青枝因而更目瞪口呆。
青扇和青枝瞪大了眼,看著在花雨中相擁細語的兩人,清風吹拂著他們的裙角衣襬,秋香水色和紫棠硃色便融成了一片化不開的旖旎,男人長身玉立衣帶當風,劍眉鳳眸笑意邪魅,女子身姿柔漪鬢髮飄飄,粉腮玉膚神采惱羞,兩人立在一起就如一對璧人。
船舫裡架著琴瑟,夜鳳邪在琴架前坐下,笑看千歌:“你我琴瑟和鳴一場如何?”
青扇和青枝看看他,又看看千歌,一起說:“公子更勝那位公子一籌。”
夜鳳邪這纔對勁了,對千歌道:“你陪他逛了半個時候,就得更加的陪我,不然我就賴在你這不走了。”
一排排房舍凹凸錯落,紅牆綠瓦看的清楚,昔日隻能俯視的飛簷翹角都踏在腳下,簷下垂鈴叮咚,比鄙人麵聽的更清脆悠遠。
不依不饒的又問了她們一句:“如何?”
近間隔看著這些尖叫的醜惡雛鳥,千歌也受了驚嚇,不自禁的今後一躲,就縮在了夜鳳邪懷裡。
“那我就比及你接管,”夜鳳邪聲音中有和順,有邪氣,也有霸道,“總之你是我的,彆人想也彆想!”
千歌臉一紅:“誰與你琴瑟和鳴!”卻也在瑟前坐了下來。
千歌昂首看了他一眼,正撞進他琉璃鳳眸中,唇角酒渦便盛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