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貴妃娘娘、雪尚宮!”內裡有侍衛施禮。
元帝俄然話音一轉:“明顯你纔是最優良的,朕卻恰好立了三皇子為太子,你心中可有不平和不甘?”
君習玦應了聲是,看向碟子中精美的杏仁酥,他臉上笑著,眼底卻有寒光閃動,父皇記得他兒時愛吃杏仁酥,現在卻想用杏仁酥要他的命,何其狠心!
君習玦到了前院,全福內心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見到他卻還是笑眯眯的:“殿下籌辦好了,那我們便立即進宮吧?”
晉安去的快返來的也快,君習玦方纔換好衣服,把幾樣首要的東西藏在身上,晉安就來稟告了:“殿下,皇上冇有傳召太子。”
元帝冇有再坐在床上,而是靠坐在椅子上,淡淡的望著走出去的二兒子。
元帝捏起一枚杏仁酥,咬了一口,道:“嗯,味道果然不錯,玦兒也嚐嚐。”
全福道:“皇上還在等著呢,殿下快點隨雜家進宮吧。”
君習玦霍的一下站起來:“父皇!太廟出事了!”
元帝見他不動,聲音中多了一絲不明的意味:“如何?不想吃?”
元帝笑了笑,道:“並不是最優良的皇子才氣當天子,朕當初在諸皇子中並不出挑,他們為了皇位爭破了頭,最後坐上皇位的倒是朕!可見天命所歸,爭是爭不來的,該由誰做天子,就該是誰!”
到了承乾宮,保衛的禁軍就更多了,裡三層外三層將承乾宮護的密不通風,這還是明麵上的,公開裡還不知有多少人暗藏著。
進了皇宮,君習玦較著感遭到宮內氛圍的嚴峻和壓抑,路上空蕩蕩的不見一個宮人走動,隻要一隊隊禁軍在麋集的巡查。
給讀者的話:
“全公公稍坐半晌,”君習玦道,“我先去換衣,很快就走。”
元帝道:“你也無需謙善,朕說的是實話。”
晉安見主子臉上繃得緊緊的,神情非常丟臉,不由也嚴峻起來。皇上病重,萬一駕崩,太子便可名正言順的即位,殿下處境非常不妙,這些日子一向殫精竭慮,神采固然偶有沉重,但並不見絕望。此時主子的模樣,卻像是被逼到了絕壁邊,一隻腳已經踏入鬼門關似的!
內裡傳來拍門聲,全福的聲音傳出去:“皇上,禦膳房把皇上想吃的杏仁酥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