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皇太子胤礽_第3章 嫡長之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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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了四位皇子,皇宗子的排序落到了胤禔頭上。嫡庶之分,天子內心當然是有差彆的,對嫡子的偏疼也是毫不粉飾的。三藩之亂,憂國憂民,天子的精力有限,胤禔與三子胤祉被送到了大臣家哺育。扶養皇嗣,這是恩寵,自當是謹慎翼翼關照的。當儘得天子寵嬖的太子胤礽入住毓慶宮獨立餬口後,胤禔、胤祉回了宮裡的阿哥所,天子這才扭過甚存眷其他的皇子。

堂堂雄師副將未得聖召就呈現在此,天子內心當然有氣,可也冇大發雷霆。一夜高燒,淩晨時分才降了些,幾次發熱,幾次煎熬,天子身心蕉萃,為節流體力,倒也拿不出凶神惡煞的峻厲樣。

寅時剛過,上馬衝停止宮的胤禔直沖天子的寢殿而去。身後的驛馬卻已癱倒在地,口吐白沫,蹬了幾下腿,生生就累得斷了氣。

隆科多聽著胤禔話裡的挑釁,早已見怪不怪。莫說胤禔是皇宗子的身份,就是他們佟家的這一幫子孫,天子都是決計放在位高權重上的,佟氏這一門外戚絕對是本朝的顯赫望族。頤指氣使,目中無人,佟家人或多或少都有此表示。

“您倒是動靜通達,我這也是才傳聞。隻怕這會兒急派遣未到京,太子且養尊處優著呢!還是大阿哥有孝心,太和殿上您但是明晃晃地被授予了軍前副將,就這麼撒開手跑來,合適嗎?”

跪在康熙天子床前的胤禔,無半分頹廢,也非滿臉憂戚。定眼看著倚靠床頭的皇父,胤禔冇有矯揉造作,真逼真切地表達著,“皇阿瑪,一月多冇見您,您瘦多了。畢竟是塞外的行宮,貧乏藥材太醫也施不開手腳,要不您回都城吧,您如許,兒子怪擔憂的。”

胤禔走出寢殿,站在殿前的月台上,迎著暖融融的日光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塞外的氣候就是舒爽,天高雲淡,一眼望去,片片都是開闊無邊。

談學論道的才調非胤禔所長,但騎射武學倒是為他多次掙足了臉麵。十九歲的年青人,用不完的充分體力,一旦卯足了勁兒,真是千山萬水也冇法阻斷。

大戰就在麵前,可權位相爭彷彿更加凸起,更加緊急。眼瞧著,火線的暗戰倒是更熱烈了。

胤禔氣喘籲籲,見是隆科多,倒也不避諱,“太子能來,我皇宗子還來不得?我擔憂皇阿瑪,不可嗎?”

嘲弄歸嘲弄,隆科多把胤禔請下月台,抬高了嗓音,“明珠就這麼讓你直愣愣地來?合著他豐年事了,皇上也得跟著變得弱不由風?”

在京時,天子估摸著噶爾丹恐懼南下,要麼是直闖都城,要麼是突入科爾沁,打進盛京。古北口是塞外入京的咽喉,而喜峰口是東北進中原的要塞,以是當初天子纔會派福全出古北口,常寧出喜峰口。

隆科多下了值,但還是候在月台下方等著。胤禔步下台階,隆科多迎上去附在胤禔耳旁,“鄂倫岱來了,與您一道去古北口。我們畫計畫計,行宮這邊我放些傳聞出去,你與鄂倫岱古北口那邊提晨安插安插。”

“大阿哥,您如何來了?冇傳聞皇上要召見您。”

隆科多拍拍胤禔的肩,故作憐憫,“您和三阿哥自小就是放在大臣家裡養著,雖說都是皇上的骨肉,豪情上的深淺厚薄還是有所辨彆的。”

天子雖冇有進一步奉告福全急召太子的事情,但福全還是獲得了動靜。不消多想,營裡不時存眷天子的人天然也能通過本身的渠道得悉。就連奉旨前去巴林的索額圖,估計早就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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