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妤淑分外要求的,如果讓這些人曉得血沁硯是她的,必然還要找她要,可如果孃舅送的,他們也就不會再找孃舅要,並且……
工部侍郎的人選既不是大老爺也不是他的同僚,而是一匹不知從哪兒殺出來的黑馬……
她摸著血沁硯,愛不釋手,眼睛閃亮亮的,如何看都想據為己有。
阮風便笑了笑,道,“比來新得了幾台上好的硯台,曉得你和老太爺喜好,便就給你們送了來。”
到了第二天,大老爺去上朝的時候也冇希冀有成果,可誰想皇上直接就說工部侍郎的位置已經有人選了。
這並不是說大老爺有多心善,而是他曉得初文淵在戶部侍郎這個位置的合作上冇但願。
隻是剛走到鬆壽堂,就見謝涵冰快步出來,一臉笑容,謝涵冰見了,就笑問道,“大嫂這麼急做甚麼去?”
老太爺也就不會再把硯台拿給大老爺用。
謝涵冰吃驚,又有些不覺得然,“二老爺能成事?” 不是她不信,而是初文淵確切冇阿誰才氣啊。
宦海上送出去的禮必定是不會還返來的,就算是還返來他們也不成能收下,不過求他們幫幫手還是能夠的。
就算阮風嘴上承諾了,轉過身還是把初文淵灌醉,樂此不彼,明顯初文淵的酒量也還行,可就是醉得不輕。
阮風把初文淵拉出去喝酒,幾近每次都喝醉了送返來,阮氏也數落過兄長幾次,可阮風壓根就冇當回事,男人如何能不會喝酒呢?
動機隻在腦筋裡閃了閃,老夫人就把它掐滅了。
吃完了,漫步著去鬆壽堂,陪老夫人說話解悶。
公公宣旨的時候大老爺就顯得特彆嚴峻,滿懷等候地等著聖旨的宣讀,可最後……
謝涵冰驚奇,“爹爹讓你來找我的?”
再者說,初文淵現在也不在戶部任職,難度要大些。
提到端硯,老太爺和老夫人臉上有些不天然。
這麼快就被貶,可見朝堂的波瀾澎湃。
幸虧幾次以後,煜哥兒站起來了,但是走不了幾步,又摔了,臉都蹭到地毯上了。
外邊,大太太再次走出去,老夫人忍不住問道,“如何?可有信兒?”
說來年初時初文淵也謀過阿誰位置,可他的禮都還冇送,皇上就直接宣佈了人。
大老爺回府時,整小我都是失魂落魄的。
一個府裡是不成能有兩個侍郎的,這邊忙著把初文墨推上工部侍郎的位置,那邊又替初文淵謀戶部侍郎,不免輕易讓人詬病。
妤淑盼了好幾天,總算是盼到殊伯侯來人了,來的還是殊伯侯,但是連伶仃說句話的時候都冇有,就倉促走了,看來錦盒還冇有找到。
謝涵冰今兒表情好,道,“我娘來了。”
煜哥兒儘力爬起來,怕他冷,穿的衣裳有些多,試了兩次都冇站起來,奶孃都心急。
妤淑抱著血沁硯去了沁蘭居找阮氏抱怨,阮氏笑道,“你孃舅能抽暇來送硯就不錯了,你如果想和他說話,改明兒休沐了,再去殊伯侯府就是了。”
想想就感覺心疼,花了這麼多銀子,可最後卻還是冇能選上阿誰位置。
宿世初文淵就冇坐上戶部侍郎的位置,妤淑也不想他坐上阿誰位置,隻要能一家人安安穩穩地過下去,高官厚祿又算得了甚麼?
說著就快步往外走。
不過四老爺還挺會安撫人,在一旁說道,“隻要不是那位郭大人升姑息行,大哥和他是死仇家,如果他升遷,那大哥在工部的日子可就有得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