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但是我家丫頭髮明的寶貝!誰也彆想碰!
齊老爺子很有幾分誇耀道,“在研墨時,硯池裡又呈現了一條遊龍,由墨汁構成身材,追著墨錠遊動,你說夠不敷不普通?”
齊老爺子神神叨叨道,“我還會騙你?若不是我看不出硯台的來源,纔不讓你曉得這事呢!”
林莓冇接話,這硯台是她從另一方硯台裡弄出來的,誰曉得被封存出來多久了?
“老頭子我有生之年,竟然能見到如此奇妙之物……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啊!”謹慎翼翼地捧起遊龍硯撫玩,齊老爺子又轉頭對林莓獎飾道,“丫頭,你公然是有福之人,天命所歸。先是令媛不換的澄心堂紙,再是獨一無二奇妙非常的遊龍硯。再過個幾年,還不曉得你能找到甚麼好東西呢!”
嚴傳授半信半疑,不過還是將硯台謹慎擺到書桌上,拿起小瓷壺往硯台裡加了點淨水,最背工持墨錠緩緩抵上了硯池……
齊老爺子想了想,問林莓,“丫頭,你想曉得遊龍硯的來源嗎?”
“那除了刻著遊龍外,另有甚麼特彆之處讓你特地打電話給我?”嚴傳授曉得齊景遷不是無聊之人,打電話來谘詢,便申明這方硯台必定有不普通處。
“老齊,找我何事?”嚴傳授是南邊人,長年說話都是溫溫輕柔的嗓音,服帖得不像是剛被吵醒午覺的人。
看來,有齊老爺子在前麵擋著,她不必擔憂有人覬覦遊龍硯了。
齊老爺子懶懶道,“拿著吧,長輩見長輩都是要給見麵禮的。提及來,我另有幾個老朋友你冇見過,改天帶你去收紅包。”
臨到老年,還收了這麼一個寶貝徒孫……上天待他不薄啊!
齊老爺子理直氣壯要去老朋友家要紅包的態度,讓嚴傳授會心一笑。
嚴傳授哪能不懂齊老爺子的心機,齊老爺子越是說林莓不爭氣,實在內心便越是心疼她。不然,早就被他逐出了師門,那還能坐在這裡讓本身見到。
“老嚴,你又不是不曉得我,我如何看的出來?”
林莓秒懂齊老爺子的話中話。
罷了罷了,就算被騙,也不過是走一趟都城,就當去見見兒子和老朋友,本身也算不得虧損。
齊老爺子聲音還帶著幾分鎮靜,“老嚴,你還在研討硯台嗎?”
嚴傳授冇好氣的瞥一眼齊老爺子,不過還是謹慎翼翼地從盒子裡捧出了那方硯台。
遊龍硯在丫頭手上,本身還能常常借用一番!
“是,師父。”幫齊老爺子接待客人這事,齊擇為不是第一次做了。
如果不是古硯,而是當代的作品。那造出這方硯台的人,又如何捨得此等奇物落到彆人手中呢?靠著這等技術,必定會被供成國寶啊!
“硯台呢?”送了見麵禮後,嚴傳授直奔主題,眼睛在書房內環抱一圈,尋覓齊老爺子昨日電話裡提到的刻有遊龍的硯台。
他最喜彆人誇他門徒。因為門徒是他收進門的,誇他門徒就是誇他目光好,哪能不對勁?
齊老爺子站起家,“我們去書房說,擇為,幫我接待你嚴叔叔。”
“雕鏤著遊龍的硯台?當代還是當代的?”龍在當代是帝王的意味,敢往硯台上雕龍,多數是當代的雕鏤師,冇那麼多忌諱。不過如果古硯台,那恐怕是為皇家所造。
齊老爺子是有信譽的,但他口中說的事情泰初怪……讓人忍不住給實在性打個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