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脆響,倒是沈然不知從哪來的力量,猛地將傅東辰翻開,繼而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就在傅東辰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有些發懵時,沈然抬腳毫不躊躇地將他踹翻在床下。冇等傅東辰反應過來,沈然下了床又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兩邊臉頰刹時顯出了手指印,可見沈然這兩巴掌倒是冇有包涵的。
沈然狠狠地掐著傅東辰的胳膊,就連指甲墮入肉中也冇能讓對方撤退分毫,他也不敢掙紮扭動分過分,恐怕一不謹慎勾起了對方的邪火。他俄然不曉得本身的這招以進為退是不是用錯了,固然已經推測傅東辰會暴走,但他甘願和對方再互毆一次,也不肯被他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傅東辰捏住沈然的下頜,毫不客氣地噬咬著他的雙唇。柔嫩的觸感令他的眼色暗了暗,繼而行動漸緩,從噬咬竄改結婚吻。舌尖一點點的形貌著沈然的唇線,彷彿在誘使對方采取他普通。
作者有話要說:感激渾沌開七竅而亡、悶騷不解釋==+兩位大人的地雷,感謝!!抱住╭(╯3╰)╮
傅東辰此時煩惱極了,沈然為了救他能夠連命都不要,他又有甚麼好思疑沈然的?好不輕易讓對方翻開了點心房,這麼一通瞎搞,無異於前功儘棄。
此時沈然心中翻滾的恨意也稍稍停歇了些,他站起家麵無神采地看著地上的傅東辰冷聲問:“復甦了嗎?”
“不準!我不答應!”傅東辰倔強道,“你要對等,我給你,你要尊敬,我也給你,但是不要再讓我聽到結束這兩個字!”
沈然想了想,問:“最早打仗大頭的人是誰?”
沈然擺脫掉傅東辰的手冷聲說:“這是第二次,傅東辰,事不過三,再有一次,我們就結束吧。”
沈然眯眼嘲笑,“阿烈,實在狗咬狗的場景還是值得一看的。”
如果說沈然的兩巴掌外加這句問話讓傅東辰下認識想揍歸去,那麼當他目光觸及到沈然不天然曲折的右手時,就彷彿一盆冷水當頭潑下,刹時將傅東辰心頭的火氣滅得連煙都冇有。剛纔被沈然甩巴掌時,沈然手心的疤痕磨在他臉上的粗礪感猶自存在,一種煩惱感油但是生。
重生前和傅東辰糾葛了幾年,沈然當然曉得鷹幫老邁和傅東辰乾係密切。能夠說,傅東辰在白道上給鷹幫開了些便當,而在黑道上,鷹幫就是傅東辰的一把刀。而他,早就想把傅東辰這把刀給收了,冇了刀,傅東辰在S市就即是少了條手臂,到時候他要對於傅東辰就輕易很多。
這一晚的爭論彷彿就像是一場小鬨劇,第二天傅東辰和沈然又規覆成昔日那般相處,兩人相安無事的吃了早餐,然後各自去黌舍或者公司。中午傅東辰去黌舍接沈然吃午餐,接著又把他送到了尚武。統統安靜得就彷彿甚麼都冇有產生過普通,對於這場爭論,兩人也冇多做言語。
沈然垂下眼嘴角勾出一抹嘲笑,傅東辰冇有愛過人冇錯,他不會愛人也冇錯,不過要說他現在愛上了本身,那真是再也找不到比這個更好笑的笑話了。對傅東辰來講,每一個尋求的都是他第一個愛上的人,也不曉得他是第幾個第一個了。他承認傅東辰這通逞強的話很能感動聽心,不過很抱愧,他的心冇有跟著他一起重生。這場關於至心的算計,輸的人永久都不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