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狠狠地掐著傅東辰的胳膊,就連指甲墮入肉中也冇能讓對方撤退分毫,他也不敢掙紮扭動分過分,恐怕一不謹慎勾起了對方的邪火。他俄然不曉得本身的這招以進為退是不是用錯了,固然已經推測傅東辰會暴走,但他甘願和對方再互毆一次,也不肯被他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傅東辰此時煩惱極了,沈然為了救他能夠連命都不要,他又有甚麼好思疑沈然的?好不輕易讓對方翻開了點心房,這麼一通瞎搞,無異於前功儘棄。
——如果讓姓傅的看到你這幅模樣,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噁心啊?你放心,等你你死了老子不會毀屍滅跡的,必然儲存你這幅模樣讓姓傅的瞥見!哈哈哈……
此時沈然心中翻滾的恨意也稍稍停歇了些,他站起家麵無神采地看著地上的傅東辰冷聲問:“復甦了嗎?”
算下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和沈然接吻,固然是他逼迫的,但涓滴不影響他的感官。傅東辰向來冇有想過本來接吻是這麼奇妙的感受,就彷彿貓爪子撓心普通,想要獲得更多,卻又因為對方的順從而心生憤怒,但又不想把對方如何樣,繼而隻能是摸索般的碰觸,越碰觸,就越想深切。
——你倒是持續嚎啊!如何?被哥幾個喂撐了嚎不出來了?
這一晚的爭論彷彿就像是一場小鬨劇,第二天傅東辰和沈然又規覆成昔日那般相處,兩人相安無事的吃了早餐,然後各自去黌舍或者公司。中午傅東辰去黌舍接沈然吃午餐,接著又把他送到了尚武。統統安靜得就彷彿甚麼都冇有產生過普通,對於這場爭論,兩人也冇多做言語。
阿烈報了個名字,又聽沈然道:“那就把東西塞他那兒吧。”
沈然還是去了那間專屬練習場,傅東辰目送著他進門後便分開了尚武,現在許家折騰出的這些事還等著他去措置,特彆是那份丟了的檔案,他必須儘快找出來。
沈然垂下眼嘴角勾出一抹嘲笑,傅東辰冇有愛過人冇錯,他不會愛人也冇錯,不過要說他現在愛上了本身,那真是再也找不到比這個更好笑的笑話了。對傅東辰來講,每一個尋求的都是他第一個愛上的人,也不曉得他是第幾個第一個了。他承認傅東辰這通逞強的話很能感動聽心,不過很抱愧,他的心冇有跟著他一起重生。這場關於至心的算計,輸的人永久都不會是他!
沈然擺脫掉傅東辰的手冷聲說:“這是第二次,傅東辰,事不過三,再有一次,我們就結束吧。”
沈然怔了一下,纔想起前不久東區賣力人揹著分堂幫人運毒成果被他辦了的事,因著這事,沈然還清理出很多不守本分的人,也恰是因為如許,分堂裡固然對他很有微詞的人也隻能憋著,不敢作怪。不過,沈然的目標可不但僅是清理人這麼簡樸。
傅東辰捏住沈然的下頜,毫不客氣地噬咬著他的雙唇。柔嫩的觸感令他的眼色暗了暗,繼而行動漸緩,從噬咬竄改結婚吻。舌尖一點點的形貌著沈然的唇線,彷彿在誘使對方采取他普通。
沈然笑了笑,說:“我們分堂破鈔精力和鷹幫鬥了這麼久,也該是時候收點回報了,不是嗎?”
沈然兀自掙紮,肝火騰騰地瞪著傅東辰,明顯是氣狠了,眼睛都有些充血。
如果說傅東辰方纔的反應像是待燃的炸彈,那麼沈然出口的這兩個字無異於一把火,直接把傅東辰點炸了。他陰沉著臉大踏步上前,不顧沈然的掙紮硬是拖拽著對方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