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沈然眼中的刺紅已經褪去大半,隻留下淺淺的血絲,他後退一步道:“傅東辰,你懂甚麼是愛嗎?你除了想要掌控我,還會甚麼?我要的是對等,而不是附庸,如果你連最起碼的尊敬都不給我,還不如趁早結束,免得今後成了仇敵。”
沈然狠狠地掐著傅東辰的胳膊,就連指甲墮入肉中也冇能讓對方撤退分毫,他也不敢掙紮扭動分過分,恐怕一不謹慎勾起了對方的邪火。他俄然不曉得本身的這招以進為退是不是用錯了,固然已經推測傅東辰會暴走,但他甘願和對方再互毆一次,也不肯被他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你他媽再如何裝狷介也是被姓傅的玩爛的賤-貨,老子冇嫌棄你這隻破鞋你他媽就該偷著樂了,你掙個雞-巴!
沈然笑了笑,說:“我們分堂破鈔精力和鷹幫鬥了這麼久,也該是時候收點回報了,不是嗎?”
沈然話音方落,傅東辰的神采便完整沉了下來,他儘力了這麼久,設想了這麼多,乃至冒著被家屬除名的傷害力保沈然,現在就因為一個所謂的不對等乾係讓沈然說出了‘結束’二字,這讓他如何容忍得下。就算要結束,也該是由他來講,而不是沈然,
傅東辰走後,阿烈破天荒的率先去鎖了門。見狀沈然還覺得本身昨晚去夜之都的事被阿烈曉得了,正想著要如何應對,卻聽阿烈抬高嗓音道:“阿然,和大頭聯絡的那幾個鷹幫的人的行跡已經查到了。”
沈然還是去了那間專屬練習場,傅東辰目送著他進門後便分開了尚武,現在許家折騰出的這些事還等著他去措置,特彆是那份丟了的檔案,他必須儘快找出來。
——如果讓姓傅的看到你這幅模樣,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噁心啊?你放心,等你你死了老子不會毀屍滅跡的,必然儲存你這幅模樣讓姓傅的瞥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