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東辰遲遲不說話,沈然笑了笑,道:“讓我猜猜你想做甚麼,當年我操縱你又害死你父親你爺爺,你是不是恨不得殺了我報仇?”
傅東辰愣愣地盯著胸前暴露一小截的□□,他模糊記得這張卡是當年他曉得沈然去夜場打工後給他的,當時候沈然拿得並不太甘心。
沈然身材僵了僵,覺得傅東辰問的是他身上的那道刀傷,他垂垂停止了掙紮,不帶豪情地吐出四個字,“與你何乾。”
見傅東辰遲遲不發話,早已等得不耐煩的e國人用著糟糕的中文道:“沈先生,請你務必重視你的言辭,說實話,你的這些人或許還不敷我們過手癮。”
沈然不動聲色地朝阿烈比了個手勢,冷酷道:“我不以為我們之間另有甚麼可談的。”
冇等傅東辰開口,沈然又道,“哦對了,你大抵冇那麼恨我的,不然四年前你也不會讓你的狀師把你的財產移交給我。那麼,”沈然收起笑,淡然道,“傅東辰,你到底想做甚麼?彆奉告我你對我餘情未了特地跑來找我訴衷腸來了。”
“傅東辰!你他_媽想做甚麼!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