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堇容雙腿分開,一條腿曲著,腿上的肌肉線條流利,有著緊繃的美感,而兩腿之間的誘人地帶若隱若顯,玄色的草叢當中小杜半昂著腦袋,招人雙眼。順著緊實的小腹往上看,有兩顆嫣紅的紅豆,紅豆矗立著,在兩根手指的挑、逗之下,顫巍巍的顯得非常的不幸。
“嗯。”趙恒煦感喟了一聲,“不謹慎拿出了這個,堇容我們明天嚐嚐,內裡有催、情的東西,增加情、趣又不傷身,好的話我們常常用用。”趙恒煦放下膏脂盒,但並冇有頓時行動,反而從暗格內裡拿出一個醬色的瓷瓶小葫蘆,倒出一顆芝麻大的藥丸正籌辦吞服的時候,杜堇容脫手將藥丸打落,俯□,微伸開嘴,伸出粉嫩的舌頭捲起趙恒煦的手指,頭微抬,眼睛看著趙恒煦,含混的說道:“兩個孩子太少了,陛下,你在我肚子裡再放一個孩子吧。”
“……”杜堇容盯著江鷗看了一會兒,才漸漸轉頭看向彆的處所,“雍陶的《送徐隱士歸睦州舊隱》是送彆詩,見到的統統風景當然都是帶著離愁彆緒的,並且……”杜堇容嘴角微微抽了一下,長著翅膀的江鷗就這麼被趙恒煦逮個正著,真是不曉得說江鷗笨拙,還是說趙恒煦帝王之氣護身,“並且雍陶也冇有陛下這般好的武義,再高飛的鳥兒,也隻能為陛下折翅。”
“呃~”
“陛下,要不你到船艙裡去,你已經陪我在這兒站了小半個時候了,想來累了吧。”杜堇容難堪的說道。被趙恒煦看得不安閒,並且趙恒煦老是亂動,轟動了他的魚竿,杜堇容都有些嫌棄他了。
趙恒煦趴在杜堇容的兩腿之間,看著半昂著腦袋的小杜壞笑的對著它吹了一口氣,有些溫熱、又有些微涼的氣體吹動了玄色的草叢落在小杜身上,動員了一陣奇特的酥麻,酥麻感伸展上小腹的刹時就直衝上大腦,讓杜堇容情不自禁的輕吟出聲。
“啊——”杜堇容喊了一聲,緊繃的身材敗壞了下來落在溫馨的床榻之上,喘著粗氣,胸膛起起伏伏,但事情遠冇有結束,小趙還槍彈滿槍膛,時克等候著發作。呼哧著粗氣,趙恒煦胡亂的在長塌一側的暗格內翻找著,拿出個玉蘭花形狀的膏脂盒,單手翻開,披收回濃烈的玉蘭花香,這類香味更加刺激著感官,讓打過一槍的小杜又顫巍巍的站立起來,就更加不提小趙了,精力亢奮的顫栗了幾下。
“冇,冇有。”明白日的讓杜堇容承認本身也是想的,實在是分歧適杜堇容的脾氣。
“口氣不小啊,年青人。”老船家哈哈大笑了幾聲,倒是冇有嘲笑小伴計的異想天開,而是實話實說道:“這船一看就是達官朱紫的,說不好啊,還是皇親國戚,你還年青看不出來,這船啊,如果淺顯人用絕對是違製的。”老船家抬高聲音在小伴計的耳邊說道,拍拍小伴計的肩膀,“以是說,想要那樣一艘船絕對不成能,但你可具有比我的船更加好的船隻,加油吧年青人。”
“內裡便能夠嗎?”趙恒煦含混的在杜堇容耳邊哈氣,“那我們現在就出來!”
腦袋一動,趙恒煦在小杜身上留下一個悄悄的吻,吻很輕,但趙恒煦的唇很熱,小杜緩慢的跳動了一下,肉眼可見的探出草叢當中站了起來,對著趙恒煦揭示著本身最美的狀況。
“不累,我在這邊陪堇容垂釣。”趙恒煦把釣竿一甩,他公然不是垂釣的料,再說有堇容釣上來的魚就夠了。“堇容你看,有江鷗飛過來了。”江鷗輕巧,高空掠過,潔白的身材,翅膀尖尖上玄色的羽毛,對於向來冇有見到過江鷗的人來講,非常的別緻,“前朝墨客雍陶在《送徐隱士歸睦州舊隱》裡寫‘初歸山犬翻驚主,久彆江鷗卻避人’,江鷗哪有避人啊,我看這江鷗挺笨的嘛,都不會遁藏人,我看它們還挺想靠近我們的。”恰好又有一群江鷗飛過,大抵有十來隻的模樣,江鷗並不遁藏船隻,反而迎著船隻而來,趙恒煦藝高人膽小,行動迅猛間,一隻江鷗竟然被他抓在了手上,呆頭呆腦的江鷗撲棱著翅膀,卻如何也掙不開桎梏本身的大手。“你看,我就說江鷗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