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姐如有所思,“潁州……可不是甚麼好玩的處所。”
怪他有錢嘍?
樊姐懶洋洋道:“那是她要查的人,你過來問個甚麼勁。”
白景鈺垂下頭,微淺笑道:“若阿一是惡人,阿若又怎會喜好他。”
話已至此,無話可說。
白景鈺笑道:“你感覺是盟主或許就是此人?”
明顯內心裝著季連安,卻不敢下樓去見他一麵,隻能悄悄地凝睇著他。
白景鈺執起摺扇,小扣掌心,“他每日都在等你。”
樊姐手肘支在桌上,“那可不必然,要不然好端端的改名字做甚麼。”
樊姐理所當然道:“誰讓你有錢。”
白景鈺想了想,伸脫手道:“比如說,沈女人讓你查的人?”
白景鈺翻了翻,迷惑道:“唇上帶痣?”
樊姐瞥了他一眼,僅是道:“八方莊的事,我勸你還是少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