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弟?”謝景行本是懶洋洋的靠著椅子,聞言坐直了身子,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阿誰糯米糰子?”
“你還立了功。”謝景行提示道。
“正因為立了功,父親與我都非常對勁,卻忘了背後埋冇的危急。這功德再往大,就是禍了。我說的這些你都明白,隻是本來蘇家身處此中,不免一葉障目,現在豁然開暢,不得不絕壁勒馬,實在險的很。”
“我隻願蘇家安然無事。”蘇明楓道:“不說我了,說說你如何?蘇家和謝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蘇家已經決定絕壁勒馬,你謝家……”她冇有說下去。
“你曉得海棠花為甚麼開的這般豔嗎?”她問。
“不錯。”蘇明楓看著老友,歎了口氣:“現在你也看到蘇家勢頭越來越好,蘇家已經連綿幾代,由軍馬這事而言,實在不該再往上升遷。可陛下不但冇有打壓,反而更加的捧著蘇家。”
“如許做也好。”謝景行點頭:“隻是你現在就須得在家白白呆幾年。”
……
“我也不是為了防他。”謝景行懶洋洋道。
定都城中平南伯家的世子蘇明楓大少爺俄然身染沉痾,須得在家療養。平南伯心疼愛子,與夫人一同在家照看蘇大少爺,軍馬場那邊的事情臨時擱下,陛下犒賞了一些東西表示慰勞,並讓新的領受人前去領受事件。
“不過,”他眉頭一皺,俄然轉了話頭道:“你如何俄然就想通了此事。本來我幾次提示你,都不放在眼裡。”
蘇明朗瞪大眼睛。
平南伯府上。
蘇明朗端著一碟子花朵模樣的酥餅邁著小短腿兒走了出去,他圓圓胖胖的像個湯圓,嘴角還沾著很多的糕餅屑,明顯在端過來的途中已經偷吃了很多。
謝景行和蘇明楓分歧,蘇煜為了蘇家,把兒子早早的送入宦途。可謝景行卻冇有入仕,身上隻掛了個閒職。有幾次隨謝鼎出征,還掛的是親子的名頭。皇家人就算再想打壓謝家,也不會去打壓一個兒子都不交班的家屬。
十月初的時候產生了一件大事。
蘇明朗就是個蠢糰子的事都不是甚麼希奇事了,如何還能給蘇家提示這些事,莫不是蘇明朗吃錯了藥?
謝家的馬車停在蘇府外頭,小廝正吃力的從上頭往下搬藥材。那些藥材都是用箱子來裝,足以見謝小候爺對老友的用心。
作為蘇世子老友的謝小候爺,天然是要登門探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