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門烈妃_番外一生一世一雙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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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天長嘯:我!終!於!完!結!了!

“魂兮返來,魂兮返來!”

“鶯鶯……”

拓跋寧兒再忍不住,失聲痛哭。

“隻要有一線但願,我也陪你對峙。”拓跋玄淵摟她在懷裡,輕聲安撫,“再說,拾一去配藥有一年多了,再過幾月便會返來,你且等著她。”

隻是那微眯起的眼神,如何看如何是威脅。

本身的身材的景象,她比誰都清楚。

再有那跑來跑去的孺子,奸刁些的摘了花兒笑問翁媼標緻不標緻?

桃花林的一角,如同粉雕玉琢的男孩兒將裝了淨水的花瓶捧到倚在桃樹上的一身紫袍的婦人身邊,姣美的麵孔上笑意盈盈,一雙標緻的桃花眼彎成新月,稚聲道,“這是寧兒和父皇送給您的,您聞聞,香不香?”

病來如山倒,更何況上官鶯不止是病,而是舊傷,在苦苦撐了三年後,她終究放手人寰。

另有擅畫的文人騷客,三五成群攜酒相聚,伶人操琴,興趣濃時便有人鋪了宣紙,拿起畫筆在其上幾筆就勾畫出一幅春日桃花圖,畫成時便湊在一起品鑒,開朗的笑聲便是跟著恭維聲響了起來。

“節哀。”

上官鶯眸色更加晶亮,臉上委曲之色倒是越濃,還像模像樣拿帕子抹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寧兒長大了,翅膀硬了,連母後的話也不聽了。”

太子拓跋寧兒擔當皇位,在位期間勵精圖治,對內任用賢臣,對外拓展交際,不到十年,玄天皇廷國力有了奔騰性的進步,在十一年時迎娶白國公主月思宜為後,結婚時大赦天下,舉國同慶。

錯在不該弄小行動,最不該的是讓她發明。

三年後的同上官鶯歸天的那一日,拓跋玄淵因病去世,臨終公佈聖旨令太子拓跋寧兒繼位,令上官鴻、上官睿、莫問、姑蘇涼、白連為輔政大臣幫手太子治天下。

這是他對她的承諾,說了,便會兌現。

可作為他的嶽父,作為玄天皇廷的臣子,他但願他能抖擻起來,這天下需求君主,百姓需求主心骨,而外孫需求一個爹。

桃花林裡,粉麵桃腮的少女們擺了小幾,喝著帶來的桃花釀,說話間拈起碟子裡的小點心,於桃花的淡淡香味裡,聊些女兒家的私房話,銀鈴兒般的笑聲傳得遠遠。

他不能就這麼衰頹下去,不能!

“母後!”

拓跋寧兒身材一沉,手上抱著的花瓶差點砸下。

天空下起雨來,豆大的雨滴打在空中,彷彿也在為上官鶯而抽泣。

拓跋玄淵一張彷彿冷凝的麵孔冇有一絲神采,一步一步前行,披垂在肩的烏黑長髮如同飛雪,在空中翻飛,苦楚而衰頹。

她抬手,取出一方帕子,為他拭去因奔馳而出的熱汗,戲謔道,“我道是小潑猴不見好久去做甚麼了,本來是跟你父皇一道當起了采花賊。”

那是七年前葬奉上萬將士的最後一戰,她雖活著返來,卻終因為身受重傷又再次小產,昏倒不醒三月不足,他衣不解帶的照顧她,她醒來時差點認不出他。

可,不如許做,又有甚麼體例?

……

“鶯鶯,你許我來生,可還作數?”

拓跋寧兒頓時汗毛倒豎,一瞥見上官鶯那模樣,心頭大呼不妙,卻抬起手摸摸本身的臉,一本端莊的道,“我臉抽筋了,要去洗洗。”

“你既知我癡傻,又怎忍心丟下我和寧兒一小我走?”拓跋玄淵將她的手貼在突突跳動的心口,“冇有你,它就會停止跳動。鶯鶯,你莫非忍心還讓我嘗一次落空你的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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