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鶯眉頭一沉,這看起來美滿是鳳子君紆尊降,爹爹官職再高,也比不過一個會擔當大統的太子。爹爹若不認下這個身份高貴的‘義子’,便是將國之顏麵置於不顧,決計刁難,一旦新君即位,那裡還容得下爹爹?
鳳子君回身向上官鴻,“上官蜜斯貴體嬌弱,不容有閃失,自不得上場,但王爺敗興而來也不能敗興而歸。小子鄙人,可否請上官將軍演示一遍劍法,願當場習之代替上官蜜斯與王爺比武。”
上官鶯倒是笑眯眯的,“皇上,一看您就曉得您是慈悲的人,那裡像我爹爹,動不動就罰人的實在太壞了。”
上官鴻卻搖點頭道,“太子殿下,上官劍法傳內不傳外乃是祖訓,臣千萬不成違背,還望恕罪。”
上官鴻麵色漲得通紅,向老天子跪下,“皇上恕罪,臣教女無方,懇請懲罰。”
北央即便是丟儘顏麵和上官家也冇乾係,他想學上官氏的劍法,冇門兒!
“臣遵旨。”上官鴻深呼吸一口氣,謝恩後硬把上官鶯的手從那男人掰開,一起拖著她跟著帶路的寺人到後邊的屋子裡去了。
上官鴻眉頭一皺,“那你倒是說說,為甚麼看太子不紮眼?”
鳳子君見狀,誠心的道,“將軍但是考慮好了?”
上官鶯取腰上劍比出招式,輕笑一聲,“莫非爹爹還真想再多個義子不成?”
老天子冇喊問罪,倒是興趣勃勃的看著。
上官鴻摸不準她的企圖,頓時有些急眼,卻不敢多說話。
老天子展開一雙魚泡眼,饒有興趣的看向女眷席上,“小丫頭,你膽量可不小啊!”
上官鴻一雙眸子子都快瞪掉,慚愧得無地自容,老天子麵色甚好,“愛卿啊,你就遵循這丫頭的,歸正不太小後代的比劃比劃,無傷風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