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冇事,倒是我要感謝……感謝你救了我。”鳳漣不堪嬌羞的捏緊了手上的燈籠,一貫聰明的口齒竟然結結巴巴起來,心跳也是越來越快,讓她幾近要錯覺得下一秒這心臟就會從胸腔跳出來。
上官鶯聞言眉心緊蹙,眸子動了動,最後倒是未發一語的跟在鳳漣前麵走,手上的燈籠為鳳漣照亮腳下的路,一步一步走向營帳的方向。
上官鶯舉步走向火線不遠的柴火堆,拿起一塊焦黑的火石,將衣袖給撕下一段,在上麵書上幾個大字後將火石一拋入火堆裡,然後在數雙不成思議的眼眸諦視下大搖大擺走回本身的帳篷,盤膝坐下將那寫了字的衣袖留出的兩條細線係在腦後,那寫了字的一麵恰好遮住臉。做好這統統後她敏捷入定,沉氣入丹田,將功力在身上來一個大循環。
“好馬且不吃轉頭草,這皇女殿下是不是瘋了傻了癲了狂了竟還要勉強一個不愛你的愛男人的男人委身於你?”月傾邪扯著散下的一縷發在指尖打著圈圈,瑩白如玉的指腹和那烏黑的髮絲相纏,停頓於他弧線美好的唇邊,更顯得他唇紅齒白,妖顏惑人的同時,那姿勢也是撩人至極。
月傾邪一下子就眉開眼笑的蹦躂而起,敏捷竄回本身的營帳抱出一大堆的物品,開高興心的在上官鶯身邊打起了地鋪。
“那便快些走吧!這天色已黑,遲誤了主子的用水可擔待不起。”上官鶯說完,為製止鳳漣粗心弄丟燈籠,伸手道,“女人可將燈籠給鄙人,如許女人在前麵走,鄙人提燈籠為女人照著路,也免得女人再跌交。”
隻是實在的環境倒是他空出的左手快如閃電般往她腰間的短襖摸去,長腿與此同時勾起,纏住她一雙腿,身子往下重壓而去。上官鶯怒,雙腿用力一分,避開他柔韌得不成思議的長腿,膝蓋他跨中間頂去。
“你這話下次記得揹著我說,劈麵紅杏出牆你膽兒也太肥了!”琅琊楓在一邊打趣,也一併湊了疇昔,分歧於月傾邪的隻看悶不作聲,她倒是念出來了,“無事勿擾、有事彆找,本人已死,毫不詐屍。”
“副場主剛纔自稱是您想好的兩個男人讓部屬告訴您讓您今晚遲點睡他們等一會兒就過來為您侍寢還說帶了美酒要與您把臂言歡。”究竟證明在強大的威脅下,人都會發作出平常難以設想的發作力,方纔還結巴的婁子一氣兒說完,立馬跳出幾步遠死死地捂住嘴,恐怕遲了一點就要和本身的舌頭永久說再見。
“哈哈,你還說要跟人喝酒,這下冇戲了吧!”琅琊楓幸災樂禍的笑,一撩長袍在上官鶯身邊坐下,拎起手上的酒壺便喝。
前麵聽到動靜的上官鶯馬上回神,回身單臂伸出,朝著她腰間的方向一攬入懷,另一隻手緊抓住她提著燈籠的手,以製止燈籠落地燃燒起火。她們現在身處的位置的火線枯草叢生,如果然的被點著結果不堪假想!
月傾邪邪邪一笑,左手快速的按住她上頂的膝蓋,同時在她耳邊嗬氣如蘭,“敬愛的,我也是左撇子喲。”
“滾下去。”上官鶯眉心一沉,右手擊向他的肩胛,另一條能活動的長腿反向一勾,身子翻轉,他卻趁機雙手握緊她的小蠻腰,抱著她一滾,讓她騎在本身的腰腹上,“小白兔,何必跟我鬨脾氣,你喜好上麵你就直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