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普通,先是偷襲手被毀屍滅跡,接著是從太原兵工廠運走機器設備,順手牽羊弄了那麼多藥品和醫療東西,捎帶著把日軍第20師團輜重兵聯隊的聯隊附山下雄之助和隆國寺據點給滅了,最後又給鬼子上了一道摧毀太原機場的大餐,讓小鬼子痛徹骨髓,他們就是一群豬,也會聞著氣味去瞎拱幾下的!
不管如何說,燕家畢竟是被小鬼子滅門了,燕柔的父親也死到鬼子手裡了,燕柔本人差點也死在鬼子手裡。這女人,和小鬼子現在有血海深仇呢!
蕭四明又問了一句:“你不當八路軍抗日也就算了,莫非就不想回太原城措置你父親的後事麼?另有,你媽呢?安設好冇?”
她不說,蕭四明也能猜個七八分,必定是燕家在天津的銀行裡有钜額存款,她急著去措置,怕落到鬼子手裡!
在去太原的路上,蕭四明和燕柔共乘一騎,燕柔摟著他的腰,胸前的兩團飽滿妖嬈不成製止地在蕭四明的背上打仗、摩擦,弄得俏臉緋紅。
中午的陽光從窗戶上暉映出去,光芒在燕柔那張梨花帶雨的臉上折射、幻變,把淒慘、憤激揉和到了一起。
冇想到,蕭四明說完,燕柔從愣怔中醒過來了,搖了點頭,哽嚥著說:“我得去天津!你把我送到天津去!”
比及燕溫和杏兒睡醒,天都已經黑了,起來洗了把臉,也顧不上講究了,兩個女人竟然跟著通訊班的兵士們去夥房打飯用飯了。
這主仆兩個,從太原跑了一百八十裡路纔到了壽陽,路上不曉得吃了多少苦頭,早已經筋疲力儘了。不管如何說,遇見了曾經救過她們的蕭四明,到了八路軍這裡,安然了,不消擔驚受怕了,哭了一會兒,漸漸就睡著了。
這話就比較知心了,有點象朋友的模樣。
蕭四明乃至想,以鬼子間諜構造奸刁陰狠的特性,恐怕燕家早就被古狄那華雄盯上了。不然的話,以古狄那華雄策劃籌組偽山西省當局、偽太原市當局的心機和抱負,不會那麼草率、不問青紅皂白地就把燕家滅門的。因為燕柔是被鬼子調戲的時候被本身救下的,她本人並冇有殺太小鬼子,燕家對小鬼子也一向持合作態度,略微沉著一下,古狄那華雄應當不會那麼做的。
弄得杏兒氣鼓鼓的,到房間後還對燕柔說:“這蕭大哥真是的,咱都流浪了,好不輕易見了他,想著親的不得了!冇想到他冷冰冰的,連名字都不肯說!真是的,底子就不象戲文裡勇救蜜斯的公子!薄情寡義!”
爹死了,家冇了,燕家在太原城裡的財產,不消說也被小鬼子順手牽羊笑納了。宰了一隻這麼大的肥羊,小鬼子必定是要把燕家連根肅除的。甚麼珠寶店鋪、運輸公司、煤礦,小鬼子會一個不拉地支出囊中的。
燕柔彷彿是萬念俱灰,人都變得有點呆呆傻傻的,冇有答覆蕭四明的話。
榮冠紅見到蕭四明就還禮喊陳述,帶著燕溫和杏兒走的時候再次還禮,燕柔那麼聰明,一下就曉得蕭四明是個八路虎帳長,並且還曉得了他姓蕭!
報甚麼仇?較著的,燕家為了本身的買賣,和小鬼子合作,那是漢奸!小鬼子殺漢奸,那叫狗咬狗,有甚麼仇可報的?
這女人,都到甚麼時候了,還藏著掖著的,也不說去天津到底有甚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