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個呢?”他惡狠狠的問著,燭光下眼神猩紅,看得民氣驚膽戰。
她不敢在屋子裡過夜,又驚駭林子裡有甚麼猛獸,隻好鑽進莊稼地裡去。莊稼長得富強又高大,藏她如許一個小丫頭不在話下。若不鑽出去細細的找,還真不好發明內裡有人。隻要能捱到天亮,她就去岸邊等找她的船隻!
“媽的!”水賊痛罵一聲,頓時就要下狠手掐死幼儀。可還不等他發力,就感受襠下致命的疼起來。他“啊”了一聲下認識鬆開手,幼儀的身子隨即癱在地上。
“死丫頭,再敢耍花腔嚐嚐!”水賊吃一虧長一智,並不非常信賴幼儀的話。他曉得麵前的小丫頭看著怯懦有害,實則凶險狡猾。當初他用刀架在她脖子上,也冇見她哭鬨半分。當時他覺得她們被嚇住,過後回想起來才感覺不對勁。一個養在深閨的十歲小女人,麵對他如許窮凶極惡之人,溫馨的太變態。
船行至知名島四周,幼儀看著島上荒無火食的模樣,不由得想起了與那水賊鬥智鬥勇的景象。她又在內心惦記起韋汝的環境,不曉得南邊鋪子的事情可毒手,是否能對付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