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枝庶葉_第五十六回 赴宴(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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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人神采丟臉,是不是身子不舒坦?不然你就先歸去,府上的幾位女人留下。等玩兒夠了,我包管她們必定毫髮無損的歸去。”郡主發話,封氏不敢不從,還得說些戴德戴德的話。

為得就是看笑話取樂,天然不會就如許讓宛柔矇混疇昔。月娥和溫潤都是巧嘴,一兩句話,就讓宛柔不得不把本身寫的詩唸了出來。

彷彿聽了臉上又是一片通紅,冒死低著頭不敢抬起來。她絞儘腦汁纔想起這兩句,此中另有一句是借用了一首詩裡的句子。隻是那詩是在一本不起眼的雜書上瞥見,連個墨客的名字都未曾記錄。

“郡主的詩大氣中帶著溫婉,藍女人的詩倒是淒婉的成分家多。我這個第二不過是有些取巧,投了夫人們喜好吉利福瑞的心機。”溫潤謙虛的笑著,“悵望西風抱悶思,蓼紅葦白斷腸時。聽起來讓人唏噓傷感,細細咀嚼不免會深陷此中,對勁者也就罷了,如果得誌者恐怕會觸景生情難以自拔。”

她著一襲白衣委地,上鏽胡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胡蝶流蘇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胡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麵上不施粉黛,頸間一水晶項鍊,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好一個絕代才子!

“秋光疊疊複重重,潛度偷移三莖中。窗隔疏燈描遠近,籬篩破月鎖小巧。”她雖不會作詩,倒是熟諳字的,常日裡看帳本比誰都敏捷,“好則好,可我如何冇聽出菊花的影子?又是寫早晨不該景,並且隻要兩句,彷彿冇寫完。”

國公夫人瞥見郡主細細打量本身的女兒,頓時眼角眉梢都帶著一股子等候。隨即見到郡主不過是略微點點頭,又朝著本身閨女使了個眼色。

彆看宛柔書讀得未幾,心眼子卻很多。轉刹時,內心就百轉千回。即便人家話裡有諷刺的意味本身又能如何樣?彆說是太子少傅的令媛,就連郡主身邊的丫頭她都獲咎不起。

宛柔見狀忙笑著說道:“不過是玩玩罷了,寫不好還寫不壞嗎?姐姐就是驚駭郡主見怪,反倒讓人絕望了。”

她伸脖子試圖看看郡主的佳作,卻見郡主跟前的紙上一片空缺。郡主正在扶欄賞菊,她彷彿特彆中意紅牡丹,命人挪到近前細瞧。比及一炷香將近燃儘,她這纔拿起筆,連想都不想就刷刷的謄寫起來。半晌便成詩三首,書畢香儘,時候竟方纔好。

大氣中帶著婉約,不失閨閣女子的小情味,又有一種可貴的豪放豁達。都說看詩如看人,看來這位國公府的令媛心中有鴻鵠之誌啊!

在坐女眷十有*是讀過幾本書的,對這兩段典故倒是曉得,隻是彷彿兩姐妹有些懵懂。她們聞聲這兩段典故都跟肮臟之物有關,便猜到不是甚麼好話,可究竟如何不好又不甚明白。

冷傲、粉女王、點絳唇、綠水秋波、仙靈芝、羞女、雪海、瑤台玉鳳、玉翎管……隻要你能想到的都有!

李夫人見案幾上的點心冇有人動,又到了晌午開飯的點,叨教過郡主和國公夫人便命人籌辦。不是那些點心不好吃,是方纔兩個典故的原因,誰還會冇眼色的往嘴裡塞?倒是宛柔毫不在乎的模樣,又吃了兩塊,郡主意了感覺挺成心機。

“我但是個大老粗,又冇有你們女人家高雅。我也曉得這花開得標緻,如果要我描述卻描述不上來,更彆提是吟詩詞了。攪了郡主雅興,我自飲三杯,先乾爲敬!”國公夫人道子裡帶著好爽,一口氣連乾三杯,臉不紅氣不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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